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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今日從一眾下人間打聽來的訊息,“我還聽說每位皇子手下都有門客與死士之類的人,其中以太子和五皇子的最多,不過五皇子為人謙遜有禮眾所周知,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心狠手辣的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見過他幾次?所有皇子都是在明爭暗鬥中走過來的,深重心機你又能瞭解幾分?”放下筆,白綺歌略顯嚴厲。
玉澈顯然不服氣,研磨力道忽大忽小,墨汁濺的到處都是:“我是不瞭解,但我長眼睛了啊,我看見的五皇子比誰都溫良可靠,不管小姐你在與不在都一樣。”
白綺歌無奈搖頭,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僅是玉澈,宮裡宮外不喜歡五皇子易宸暄的人有幾個?外表文質彬彬又不乏俊美容貌,性格溫和寬厚,雖然拳腳功夫不是太好,但文采可以說是僅次於太子遠勝其他皇子。
不是完美,卻也近乎無可挑剔了。
易宸暄真偽難辨的告白玉澈並不知情,然而就如玉澈所說,她長眼睛自己會看。上次白綺歌差點被易宸璟折磨至死,是易宸暄不顧身份出手搭救並處處照應打點,在那之後又多次派人送來藥材補品給白綺歌調理身子,那雙灼熱眼眸看在冰雪聰明的侍女眼裡與天下有情郎毫無分別。
搬過凳子坐在白綺歌身邊,已經習慣如此親近的玉澈撇著嘴趴在桌上:“小姐,五皇子在宮中權力遠遠大過七皇子,如果你開口要求,他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們帶出斂塵軒去遙闔殿生活的。有時候我出去辦事總能見到五皇子在附近徘徊,他一直很想見你,要不是因為你是七皇子的人,我猜五皇子早就——唔——”
一大塊桃酥塞進玉澈嘴裡,白綺歌沒好氣瞥了一眼:“吃吧吃吧,堵住你這張嘴。”
玉澈知道她不愛聽,聳聳肩不再討嫌,嚥下桃酥後卻又別有用心地指了指盤中精緻點心:“這可都是戚夫人送來的。有人怕你吃不好特地從昭國請來糕點師傅,結果遇上個不長眼不長心的,一片痴情都給狗吃了。”
白綺歌才不理會玉澈的抱怨,長眸一斜:“他怎麼會知道我喜歡吃什麼?”
“呃……”玉澈半張著嘴半天也沒回答上來,一臉尷尬四處張望。
日防夜防,防不了身邊小奸細。白綺歌端起盤子推進玉澈懷裡佯裝生氣:“以後再偷偷拿他的東西過來你就別在我這裡待著了,我躲都躲不過來,你還胡亂給我惹事。”
“怪她做什麼,是我求玉澈幫忙的。”門外忽然走進一人,樸素衣衫遮不住雍容貴氣,俊美容顏帶著柔和笑意,大號食盒提在手中。玉澈見那人進來急忙關上門,又是拎食盒又是替那人撣去衣上落雪,殷勤得好似他才是真正主子。
看來易宸暄是徹底獲得玉澈信任了,也不知他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玉澈那樣一個機靈聰慧的人居然對他死心塌地滿懷好感。來都來了總不能有失禮節,白綺歌起身讓座,不著痕跡拉開二人之間距離:“五皇子公事繁忙,有什麼事讓下人來就好,何必勞動大駕?”
“路過而已,本想看看七弟的。”
易宸璟一早就去了遙皇書房,再說路過也沒有拎食盒路過的吧?白綺歌清楚易宸暄是特地來看她的,雖然心裡一股溫熱,臉上仍保持著淡漠神情:“殿下既然不在,五皇子也該早些回去才是,戚姐姐一個人在遙闔殿冷清得很,五皇子這夫君作的未免太薄情了。”
婉拒之意易宸暄怎會看不明白,當下回身指了指食盒向玉澈道:“玉澈,裡面的芙蓉糕要熱一熱才能食用,涼吃對身體不好。”
玉澈當侍女多年,心思巧妙更勝其他女子,自然懂得易宸璟醉翁之意不在酒,忙抱起食盒一臉巧笑:“我這就拿去膳房,五皇子且等一等。”話畢,嬌俏身影閃出房外,特地關上房門才離去。
易宸璟總懷疑白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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