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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宴,皇帝雖是同意,卻也讓這朱皇貴妃協理。朱氏仗著皇帝的寵愛,一向對她這個年輕的皇后陽奉陰違。
她原本以為,朱氏定是不會前來……
朱皇貴妃剛坐下,卻又聽得外間一聲唱喏,卻是太子殿得了一匹上等的貂裘,親自為給沈皇后送過來了。
在座諸人面露驚喜。霍定姚卻心下狐疑,眼神在王氏和沈皇后之間來回打轉。皇貴妃先是不請自來,後又有這太子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該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正想著,便見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跨步而入,頭戴通天冠,闊額方臉,透露出一股敦厚,相貌瞧著卻是不怎麼出色。只不過裹在黑金色的青狐大氅裡,自有一股天家貴氣。霍定姚心中腹誹,難怪門口的姑姑也只撿恭孝敏懷來說叨。
太子殿下見到朱皇貴妃也是微微一愣。沈皇后暗中使了個眼神,太子回過神來,拱手亮聲道:“兒子給母后請安。兒子親手獵得了一隻千年紫貂,讓尚衣局趕了一件披肩,希望母后喜歡。”又向朱氏見了禮。旁邊捧著盒子的小太監甚是機靈,忙雙手舉過頭頂奉上。
旁邊有女官接了過來,呈給沈皇后過目。這紫貂自然是上好之物,皮毛油光水亮。尚衣局知道是給皇后的,也選了最得力的女工縫製。沈皇后見了自然愛不釋手,再瞧太子殿下老老實實立在一旁,滿臉恭敬的模樣。他雖是自個兒嫡親姐姐的兒子,可自小便養在自己膝下,幾乎等同為親生,於是這疼愛之意更是溢於言表:
“太子只想著我這個做母妃,這東宮裡卻是沒人能為我們殿下打理,這大冷天形單影隻,瞧著也怪可憐的。”
安國公夫人不知其意,拍馬屁插嘴道:“開春有了太子妃,這府裡便是有了女主人,噓寒問暖,皇后自然也放心了。”
沈皇后頓了一下,微微有點惱地看了她一眼,她話還沒說完,這國公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了,廣選太子妃是昭告了天下的,她這個皇后還需要操什麼心?
於是沒好氣道:“安國公夫人言重了!太子身為儲君,國之根本,自然不能像安國公府少爺那般隨意了!”
安國公夫人笑臉一收,茫茫然不知這馬屁拍錯了地方。
常春侯夫人聞絃歌而知雅意,忙不迭道:“太子妃需得萬里挑一,但太子殿下卻不能沒有個伶俐之人照拂,眼下離太子大婚還有一段時日,東宮也沒有得力的後室,雖說有一兩個宮女伺候著,到底不成體統,若是太子妃入了府,只怕也會心疼殿下。太子殿下孝順,從不愛惜自個兒,沈皇后可是得替殿下操心了。”
她暗中瞥了一眼安國公夫人,瞌睡遇見枕頭,她們這些人家世並不顯赫,皇后都丟擲了橄欖枝,自個兒還接不住,那可真不能怨天尤人了。
沈皇后滿意的笑了:“常春侯夫人就是善解人意。我這當母后的,三天兩頭擔心著,就怕太子靦腆。”
她轉頭笑著對太子道,“你也別不好意思開口,若有識大體的,便說與本宮知曉,本宮也就做主允了,如此也算得一段佳話。”
眾人心中莫不一稟,沈皇后言下之意,豈不是隻要入了太子本人的眼,即便不能肖想太子妃,也能爭得個側妃噹噹?
一時間,看向太子的眼神便熱切了起來。
朱皇貴妃卻突然開口了:“姐姐一片好心,臣妾以為不妥。想那太子妃必定出自世家宗親。若此刻在廣選之際,姐姐卻為太子張羅其他女子入住東宮。豈不是打太子妃的臉,日後若是定下了哪家的貴女,不清楚緣由的還以為姐姐對他家不滿。便是皇上,也以為姐姐對他的旨意不滿,說不定還會對太子殿下心生嫌隙。”
太子臉色一下就難看了起來。皇帝最近一直對自己不滿。若這個名頭坐實了,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無措之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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