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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司馬衷拉住隱。
“石勒發現了我們。”隱言簡意賅,“我去探聽的時候。正好聽到石勒準備上山圍剿,就趕緊回來了。”
“石勒怎麼知道我們來呢?”我看向司馬衷。我們一路行來。走的都是人跡罕至地小路,而且為了掩人耳目,不斷的變換行藏,也不過是今晚才到,石勒這麼快就佈置下人手來找我們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司馬衷緊緊抿唇,眉毛皺起。
“是容月。”司馬衷低聲道。
“啊……”我倒抽一口氣,竟然會是容月,是的,除了她還能是誰呢?她知道我們在找血玉,而找血玉就要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除了容月知道,就是我們知道。
是她將我們的行蹤告訴了石勒。
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容月將我們的訊息告訴了石勒,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李飛白又是怎麼回事?”夜色中司馬衷面色雖然蒼白,卻很快恢復了鎮定。
“這個,”隱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和劉曜有關。”
“什麼意思?”
“似乎是南岸地流民軍要和劉曜聯合,李飛白前來應該是為了和石勒聯合的。”隱的聲音很低。
這個混亂地時候,當時我曾動員祖逖他們聯合劉曜滅了石勒,沒想到這南北還未聯合,東西的石勒李飛白先聯絡上了。
“隱,你先帶和酸菜離開。”司馬衷皺眉思索了一陣,突然開口,隱剛要說話,司馬衷阻止了他:“你聽我說,你趕緊趕到南岸,告訴流民軍這個訊息。”
“你們在這裡,太危險了。”隱不同意。
“不危險,你想啊,”司馬衷微微一笑,“我們兩人不會武功,你們倆帶著我們離開很難,還容易被人發現。”
司馬衷看著山下,那兒火把越聚愈多,照亮了半個天空。
“你聽到他們來幹什麼嗎?”司馬衷微微笑著,胸有成竹的樣子。
隱搖搖頭,有些遲疑。
“放心,你們兩個離開,對我倆更有利。”司馬衷看著山下,“最好讓他們看到有人離去,這樣他們就會以為已經失敗,不久就會撤離,我和容容躲在山上,等他們離開之後我們也跟著下山,然後到黃河南邊去找你們。”
“可是你們藏在哪裡呢?”酸菜不放心。
“就藏在那個山洞裡,關上洞門,在外面什麼也看不出來。”司馬衷指著山洞,“趕在他們來之前,我們將那兒收拾好,食物和水都放好,堅持個十天半月也不成問題。”
“這是個好主意,我們就這樣定了。”我一拍掌,帶著兩個不會武功的人,穿越鐵桶一樣的包圍,無異於痴人說夢。司馬衷的主意是最好的,我們留下,隱和酸菜離開,一方面去送訊息,一方面可以轉移他們的視線。這時候留在山上,反而是最好地。
酸菜定定的看著我,眼淚汪汪的,“又不是見不到,幹嘛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我不說還好,話一出口,酸菜的眼淚刷刷地落下,“酸菜,好了,好好的去,我們還要去找你呢,讓笑笑準備好大餐啊。”
“真是地。”酸菜勉強笑著,擦掉眼淚,“本來沒什麼,你一說反而顯得真是生離死別一樣。”
“知道了,可愛的酸菜,都是我不好,烏鴉嘴行了吧?”我放低姿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口無遮攔好了。”“娘娘,你一定要好好的!”酸菜含淚笑著。
“我知道。”我點點頭。
酸菜慢慢走出去,腳步異常沉重,我為突然跑過去,抱住她:“酸菜,讓我抱抱吧。”這樣說得時候,突然眼淚毫無徵兆的落下來。
“我不走了,娘娘,我陪著你。”酸菜也哭得唏哩嘩啦。
“快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