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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功勉百般挽留,出於禮貌,無法離去。三杯五盞通大道,酒多,話囉嗦,醜態洋相百出。酒過半酣,酒店老總何瑛珠依例進來敬酒,同時帶了四個具有海量的陪酒女郎而入,酒氣酒風更加濃烈。
每個女郎各打了一個通番之後,各取所需,自由開放,相互調情。只冷落了曼琴開眼不是閉目也不是,彷彿是個多餘人。好個鄭瑛珠,一口“妹妹好”,一口“妹妹美”,像安撫小孩一樣,才逗得曼琴有說有笑。
一個陪酒女郎放蕩地摟著丁之光的脖子,強行要與丁之光喝交杯酒,揚言要與丁之光做一場露水夫妻。丁之光不敢在曼琴面前跨越雷池一步,而且酒量雖佳,卻不明其他酒友酒海深淺,佯裝半醉,不願碰杯。女郎百般嬌氣,惺惺作態,不斷挪動腰肢屁股,兩隻豐乳不停地在丁之光胳膊上擦來擦去,口中“哥哥”聲不停,要強行與丁之光乾杯。其他四個男人在旁邊大喊大叫,縱容鼓勵女郎肆無忌憚。曼琴看不下去了,她伸手欲搶走丁之光的杯子,說:“把杯子拿過來,我替了。”
在場人何等的精明,一看便知陪酒女郎過分了,觸發曼琴醋海生波,不由一驚。原以為小姨子咋管姐夫風流韻事,且姐姐去世多年,名分雖在,但兩人之間應該是風牛馬不相及,各人一番天地,誰知道兩人竟潛伏著微妙的心靈接觸。男人們像看小品似的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笑得曼琴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當然她知道,這純粹是逢場作戲,擺擺花架子,當不得真的。她習慣了西方文雅的酒宴風範,英國人儘管頻頻舉杯,卻從不對客人強行灌酒。且不說飲酒過度傷身體,灌酒本身就是不禮貌不文明有失體統的舉動。何瑛珠不失時機地走過去,摟住曼琴的肩膀,說:“裕總,咱倆不跟這些臭男人們湊一塊,咱姐妹二人找個清靜所在,好好聚一聚。”
對於何瑛珠的邀請,曼琴拿不定主意是否同意。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十一點整了。她的作息時間安排得很嚴謹,應該休息了。
丁功勉不能讓曼琴在這種場合有絲毫的不愉快,他說:“這樣吧,趙所長晚上十二點整有預定任務,不用相陪了,順便開車送裕總回去休息。裕總的樣子是累了,早點睡臉上不會長皺紋。何總呢,也帶著這四個小妖精一起滾蛋,一來免得裕總不放心丁董事長飲酒過量傷了身體,人雖回去,心還在這裡,萬一失眠了不得了。再說,這麼大的一家外企公司的第一把手被酒精泡倒了,整個公司酒氣熏天,還怎麼開展工作?這些女妖精擺弄萬般風情,萬一真的把丁董事長拉下了水,上了賊船,我們對裕總不好交待。二來,五個大男人,咱們尊重的何總只准進口四個女妖精,分明怕老公吃錯鍋的飯,萬一汪局真的不長眼,胡里胡塗就那麼一下,嘴巴粘著別的女人的唇膏口香味回去睡覺,還要臨時上街買搓板。何總乾脆把女妖精們統統帶出去,免得傷了你們夫妻的感情。”
第六章 房地產之爭(2)
何瑛珠指著自己的男人,說:“他呀,就算有這個賊心,還沒這個賊膽,不敢踩高壓線的。”
“你可別那麼自信,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不吃腥的貓。你瞧,你丈夫那色迷迷的雙眼,當著你的面還敢東轉西拐!”丁功勉笑著,“何總,請吧。”
女人們都退場了。趙天泉在丁功勉耳邊輕輕幾聲耳語後也出去了。宴席只剩下了四人,實際上這是丁功勉宴前的安排。在又一輪舉杯之後,丁功勉說:“我跟丁董事長算是第二次見面,丁董事長是今天才認識我,透過這麼短的接觸和交流,一見如故,不僅話語投機,好像就是多年不見的親密老朋友重相聚。可以看出,他是個可交之友。我與汪局、盧區是莫逆之交,丁董事長是我的朋友,今後也是你倆的朋友。”“汪局”與“盧區”是汪副局長和盧副區長的簡稱,當今中國,正流行這種叫法。如果是正局長,也只稱個“局”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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