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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的獨佔欲哪!好吧好吧,在你還沒玩膩之前,我不碰你的小美人總行了吧?”瘋馬自知惹不起邪煞,馬上見風轉舵的討好著。
邪煞可沒那麼好說話,殺氣騰騰的警告:“我的東西到死都是屬於我的,你連一根頭髮也別想碰!”
瘋馬被他的氣勢震懾得嚇退一步,旋即又強撐起架勢道:“那你答應我的事呢?”
“明天開始我就不管。”
“一言為定!”瘋馬這才走人。
瘋馬腳步聲一遠離,邪煞便急著起身,展令揚卻死抱住他。
“放手!”邪煞死命撐住不讓自己貼上展令揚。
“看來你很討厭和男人親熱耶!”愈是這樣,展令揚愈死抓住他不放。
“男人女人都一樣,放手!”邪煞好不容易起身,展令揚卻順勢黏上來,依然吸附在他身上。
“你如果有這種興趣我可以讓賢,我相信瘋馬那傢伙一定會好好”疼愛“
你。“他相信這小子一定知道瘋馬是出了名的強暴狂。
展令揚無意惹毛他,很合作的鬆手,反正他想確定的事已得到答案:“更正,你似乎不是討厭男人,而是討厭和人有肌膚之親。”
“知道就別惹我!”邪煞穿上外套準備出門。
“你要去散步嗎?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他說了就算數。
不過邪煞也沒反對他同行就是了。
當邪煞和展令揚並肩走在特別室樓層的通道上時,包括其它特別室的囚犯和下樓層的一般囚房囚犯都以十分古怪的眼神偷瞄他們,並小聲的竊竊私語——“看,果真是個小美人,難怪邪神不肯和人分享。”
“那還用說,難道你沒聽到他們剛才的打情罵俏?那個小美人一說不想用在上面的體位,邪神就真的讓他躺在下面呢!”
“不只那樣咧!邪神似乎欲罷不能,連那小美人說很累想睡了,邪神還不肯罷手呢!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不過邪神不是一向最討厭和男人搞?怎麼……”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人是會變的,尤其美人當前的時候……”
由於監獄的建築是“回”字型,中間是天井四周是囚房,每個樓層的通道皆環繞著天井而建。最上面一層的特別室和下面樓層的普通囚房雖是隔離的,不過說話的聲音還是會透由天井上下流竄——只要音量夠大。
方才邪煞和展令揚的“打情罵俏”幾乎是以爭吵的方式進行,所以只要耳朵沒有嚴重重聽的人都不難聽得一清二楚。
展令揚眼看邪煞冷著一張臉根本對周遭的流言充耳不聞,於是對這個奇怪的冰塊老兄愈來愈感興趣。
不過他可沒忘記趁散步的機會梭巡每間特別室,尋找莫扎特的蹤影。
邪煞突地扣住他的腰將他拉近通道護欄邊,對著天井大聲宣告:“全部的人都給我聽著,這小子是我的人,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碰!”
整個監獄頓時鴉雀無聲,待邪煞離開護欄邊才又慢慢熱絡起來——“邪神都那麼說了,還有誰敢碰那個小美人?又不是存心找死。”
“就是啊……”
……。
展令揚對這個不知為什麼一直護著他的怪胎愈來愈覺得有意思,正想上前去逗他玩,無意間瞄到了莫扎特的身影。
“該回房準備吃晚餐了,晚餐後房門就會上鎖,快跟我回去。”邪煞催促著。
“就來了,親愛的。”
邪煞無言地駐足,冷冷的瞪他:“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沒問題。”才說著就纏上人家的手臂,言行不一的企圖昭然若揭。
邪煞礙於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拆自己的臺,只好任由展令揚對他做他最討厭的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