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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不準鬧事!”向以農立即護著雷君凡。
“滾開!我要好好教訓這小子,竟敢愚弄本大爺!”瘋馬完全沒把向以農的警告當一回事,衝過去又要踹雷君凡。
忽地一個人影閃進向以農和瘋馬之間,狠狠地賞了瘋馬連三個迴旋踢,把瘋馬重重地踢翻倒地。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展令揚。
在瘋馬還沒來得及起身回防前,展令揚又毫不留情地踢碎他的下巴。
“令揚,快住手!”向以農怕事情鬧大會節外生枝,使盡氣力阻止宛如發狂猛獸的展令揚。可是他更明白想制止現在的令揚難如登天,因為君凡受傷了。上回他受傷時,令揚也是完全不聽勸阻一副想致元兇於死地的鬼煞樣。
展令揚果然不顧向以農的勸阻制止,又惡狠狠地踹斷了瘋馬的鼻樑。
雷君凡眼見騷動愈來愈大、愈來愈引人側目,只得急中生智地使出殺手繭,裝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令揚,我的肩膀好痛,你快過來幫我看看,好痛……”
這招果然見效,展令揚又重踢了瘋馬一腳便旋身衝到雷君凡身邊查探他的傷勢。
向以農則趁這個機會制服瘋馬,收拾善後。
“肩膀讓我看看……”展令揚俯下身軀側垂著臉,以致於沒人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但雷君凡卻從他微顫的雙肩感受到他此刻情緒正激烈的起伏。
每每展令揚會失去冷靜,變得如此激動一定和他們五個有關。這點,他們五人都非常清楚的明白,所以雷君凡更加不忍心見展令揚如此。
於是他忍住劇烈的疼痛,輕柔的摟抱著展令揚,讓令揚的臉埋在他的胸前,低低柔柔的安撫他:“冷靜點,令揚,我沒事的。只是左肩受了點傷,你別這麼緊張。”
展令揚的聲音變得十分沙啞的低吼著:“我不信……”
聞訊趕來幫忙維持秩序的曲希瑞,很快地幫雷君凡檢視了一下傷勢,見雷君凡並無大礙,輕吐了一口氣,也加入安撫展令揚的行列:“令揚,放輕鬆點,君凡的傷真的沒有大礙,我說的話絕對不會錯,是不是?”
“真的?”展令揚的聲音還是充滿質疑。
“我保證。好了,我和以農得走了,否則怕會引人疑竇。冷靜下來,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宮烈現在在這裡。
他們六個人當中,就屬令揚和烈最擅長安撫人心了。
展令揚深吸了一口氣,靜默片晌。再一次抬首時,已又回覆雷君凡他們所熟悉的模樣。
“我扶你回房。”展令揚對雷君凡淺淺淡笑,溫柔的關懷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氣了。”雷君凡當真整個人都壓在展令揚身上,重得展令揚險些提不上氣來。
“死胖子,你不覺得你該減肥了嗎?想想非洲的饑民吧!人家餓得三餐不繼你卻胖得像肥豬,難道你不會覺得可恥、不會覺得胖得很有罪惡感、很對不起天下蒼生?”展令揚又開始損人不帶髒字的聒噪個沒完了。
三個好夥伴見狀,總算鬆了一口氣,放心地各幹各的活兒去。
一直遠遠地冷眼旁觀整個事件發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竄過古怪詭譎的光芒……
沁涼的夜風徐徐拂過車窗,挑弄著南宮熱的鬢髮,卻揩不去駐留於南宮烈眉宇間的淡淡憂愁。
“在想什麼?”駕駛座上的安凱臣關心地問。
他們正駛往州立監獄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無懈可擊地完成接應夥伴們的任務。
南宮烈輕嘆一聲,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不知怎麼稿的,從剛才就一直心緒不寧。”
“占卜看看如何?”
“已經卜過了,牌象只暗示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卻無法確定是兇是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