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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什麼時候跟那個蕭遠山見面?”
等車的時候李菲還在不斷拷問秋晨蕭遠山的事情,搞得她頭大如鬥。
“不見不見,萬一他長得歪瓜裂棗,我怕我失望得當場吐血而亡。”秋晨一邊抓狂地說,一邊趕快攔了輛車,把李菲塞進去,送走了事。
一輛黑色的沃爾沃在她面前停下,裡面的人搖下了副駕駛的車窗,半探身過來問:“要不要送你一程?我順路。”秋晨有些猶豫,躲開了他帶著些詢問意味的善意的目光。她覺得自己像只刺蝟,有人靠近就會本能地豎起全身的尖刺。儘管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不好。
後面的車開始摁喇叭了,秋晨只好點點頭笑笑說:“好,謝謝。”接著,她伸手去拉車門,卻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沒拉開,自己倒踉蹌了一步。紀暮衡立刻解開安全帶,從駕駛室出來,大步繞過車頭走到她身邊。
“怎麼了?”
“沒事,可能最近沒睡好,有點兒累。”她笑笑,再度伸手去拉車門。這次倒是很順利地拉開了。紀暮衡看著她坐進車裡,替她關上車門,再繞回自己那邊。又一次坐在他的車裡,秋晨覺得有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上次……聽說你回去就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透過後視鏡看他,找話題說。
“小事情。”他淡淡地答著,“早就好了。”
“那就好,不然我真是罪過大了。”
他轉過頭來,跟秋晨相視一笑。
“不過你是不是最近……”他指指自己的臉頰,半開玩笑似地說,“臉色好像不太好,連個車門都拉不開。”
“沒什麼,有點兒失眠。”
“工作太忙了?”
“嗯。”她點了點頭,看見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又補充說,“很正常,越是忙越是累,越容易睡不著。”
他贊同似的點點頭。
一輛車裡的兩個人,一個看著窗外一個目視前方,似乎各有心事,很久都沒有說話。路上有些堵,他的車技卻很好,一路上從來沒有急停急起,不焦不躁,只是靜靜地在車流裡前進。他再一次開了車裡的音響,這次放的是廣播,不再是巴赫。眼前緩慢移動的街景讓秋晨看得有些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 。 想看書來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11)
紀暮衡從後視鏡看她一眼,她臉色蒼白,眼窩有些黯淡的陰影,忍不住開口問:“對了,失眠的話,我知道有辦法也許可以治。要不要試試?”
“什麼辦法?”秋晨巴不得有辦法可以治好她的失眠,馬上坐起來問。
“那你得跟我去一個地方。”他笑眯眯地賣了個關子。
他帶著她,七拐八拐地開到一個老式的四合院前,把車停在大紅色的對開門口:“到了。”他自己下車,再繞到副駕駛那邊給她開門。
給他們開門的是個老太太,雖然滿臉皺紋,但面板雪白,滿頭銀髮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小紀?你怎麼來了?又不舒服?”老太太一邊打量秋晨一邊問。
“沒有。我朋友最近失眠,帶她來找白先生看看。”紀暮衡笑笑,態度非常謙卑和善地說,“他有時間嗎?”
“你們在這兒等一下。”老太太轉身離去的時候,再一次從頭到腳地打量了秋晨一眼。
他們站在院子裡,畢恭畢敬地等著。四合院的正中間放著好幾個大缸,裡面竟然飄著睡蓮。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碩大的魚缸,配上院子裡的一套石桌石椅,簡直讓秋晨有種穿越回了古代的感覺。
沒一會兒,廂房裡走出來一位老先生,雪白的山羊鬍,穿著對襟綢衫,身材高大,精神矍鑠。他看了看秋晨,指指院子裡的石椅說:“坐吧。”秋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