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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母擺擺手,讓其他人都站的更遠一些,低聲問道:“吳媽,是不是有一天,武陽侯府的兩位小姐來過?侯爺陪著了?”
那一次,是韓清元特意吩咐了人,不讓韓母知道花襲人和任少容到府上來的訊息。他當時說了,就算她知道了,也不能讓韓母見到人。
韓清元想要瞞了韓母,但韓母怎麼也是這府上的老太太,又不是真的被關起來一步不讓出門的,偶然間,還是聽到了一點兒訊息。
沒法子,誰讓南順侯府住進人之後,就擺出了閉門謝客的架勢,連喬遷宴席也不擺,這麼多天,只接待了武陽侯府的兩位嬌客。
其中一位嬌客還是同南順侯府頗有淵源的。
閒著的時候,怎麼能不多嘴議論一句。
吳媽媽遲疑了一下,靠近韓母耳邊,低聲道:“侯爺是接待了兩位小姐,咱家小姐也一直都在場陪著的。只是在各處看了看,沒怎麼多留就離開了。”
韓母對吳媽媽這樣的態度還算滿意。
她微微一笑,道:“我兒現在是正兒八經的侯爺了,年紀輕輕,一表人才的,外頭不知就有多少人家惦記著。這以後他再出門應酬,就要被當成貴重客人了。而他再接觸的嬌女,如那薛世淨也不過是一般了。”
“這京城如此多的名門閨秀,就算事薛家還在,薛世淨也排不上。”
“所以,我一點都不為他的終身大事操心。”
從前她要操心,要想法子謀劃,要做惡人,不就是因為,他們現實裡的地位需要她這麼去做。眼下,韓清元都是侯爺了,想要娶什麼樣的閨秀娶不到,就是公主也配得,她作何要急吼吼地操心討人嫌?
是不是這樣的道理?
韓母為自己能有這樣的心胸見識而十分自得。
她也知道如今韓清元對她有些偏見,連帶著韓麗娘也不肯多聽她的話……不過,她有耐心。
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是他們兄妹的生身之母,是含辛茹苦養活大他們的親孃。
不由得他們能如何。
吳媽媽聞言直點頭,欽佩地道:“還是您想的開。奴婢就肯定不行,一直就琢磨著怎麼讓侯爺與您多親近些呢。”
“你竟瞎操心。”韓母嗔了一句,也沒真的怪吳媽媽。
吳媽媽見韓母似乎真的看得很開,就想起自己出乎聽到的訊息,遲疑了一下,還是對韓母低聲說道:“不瞞您……上次奴婢出門,聽到街上人都在說百花郡主百花郡主的……奴婢心中想著,這大梁從哪冒出來一個百花郡主?”
“奴婢就打聽了一下。這一打聽,嚇了一跳,都不敢相信自己聽的是真的!”吳媽媽繪聲繪色,說的興起就賣了個關子,問韓母道:“您猜這位新封的百花郡主是哪一位?”
韓母漸漸收斂了笑模樣。
百花郡主……能讓吳媽媽這麼神秘兮兮獻寶似的同她彙報的……
韓母抿了一口茶,眯著眼睛問道:“哦,是哪一位?不是哪家王府的閨秀嗎?”
“不是!”吳媽媽忙道:“若是出身皇室,那是理所應當的事兒,有什麼好議論的。這位郡主,是外姓人,而且……”她見韓母若有所思,便道:“奴婢與您直說了吧,就是您的義女,武陽侯府上的那位小姐!”
韓母端茶的手明顯地停頓了一下。
“花襲人?”韓母怔愣道:“她被封為了百花郡主?皇上親自封的?為什麼?”
就算有所預料,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訊息是真的。那個親親苦苦種花養活他們一家人的,整日裡笑眯眯對誰都熱情的,那個被自己捨棄,不肯要她當兒媳婦的……花襲人?
憑什麼啊!
就算她同太子關係很好,但皇上又不知道她是誰!
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