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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更好的了,就是在買差不多的,怕也困難。
清和郡主卻沒有同自己提半句。
而花襲人小小年紀,有個生意紅火的暗香來不說,居然還在徵西商行有那麼多的乾股,平白什麼都不做,就積攢下了大筆的銀子沒處花,成了她格外的陪嫁,都帶到男方家裡去。
任平生覺得,這對清和郡主不公平。
再次回京,將花襲人也找回來,任平生彷彿是覺得彌補了在當年那個花娘子身上的所有虧欠,漸漸不再總是想起她。抑或,他本來對那位花娘子的感情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多,反倒更像是一種執念。
如今,執念慢慢散了之後,再同清和郡主同處一府,看見她操持家務,教養兒女,且對花襲人這個外室女,在想通了之後,也是毫無私心,任平生便發覺,清和郡主當真是一位很不錯很不錯的妻子。
因而,在這樣的時候,清和郡主尤其不多提半句,不額外多說什麼,在花襲人的婚事上盡心盡力的時候,任平生難免因她這麼無私的付出而心生感慨。
而花襲人明明有比清和郡主多更多的銀子。
任平生覺得不公。
可這些銀子,偏偏就又是花襲人自己的。
讓他開口對花襲人說,說你補償給你母親一些錢。諸如這樣的話,任平生也難以啟齒。
他喜歡花襲人足夠聰明。能領悟他的意圖,主動提出來。
花襲人當然足夠聰明。
她聽到了任平生的話。見到了他的眼神,就明白了他想要有的意思。她其實心中也沒那麼難受,尤其在昨日,那一番對話之後。
任平生想的很對。
她又不是清和郡主的親生女兒,她的存在一直都給清和郡主添堵來著,清和郡主當然沒有必要為她的嫁妝買單。
她能給她張羅,就已經做到了她身為嫡母的義務。
她能大方地給出來,花襲人也不會要她的。
她又不缺銀子,為什麼去要外人的東西。而且。她不是早就決定了要自己攢嫁妝的嗎?幹什麼要別人出力又出錢的。
花襲人拿起那單子掃了一眼,見上面當頭所列就是各種各樣名貴的木料,的確是昂貴且不好買到了,心中瞭然,對清和郡主之前對她隱隱露出的一些小偏見也不感到難受了,真誠地對清和郡主行禮,道:“謝謝郡主費心。”
清和郡主保持著微笑,沒有說話。
“對不住,容兒。偏了你的好東西了。”花襲人又對任少容笑了笑,而後轉過身,對任平生道:“我不是有徵西商行的那筆銀子一直都在您那裡保管嗎?我偏了容兒妹妹這麼多的好東西,也該給她點補償。”
“這樣。直接說給銀子倒顯得我與容兒妹妹生分……”花襲人略一沉吟,道:“我在徵西商行一共佔一成乾股……分作了兩份,半成乾股給到容兒妹妹名下。當我提前給容兒妹妹添妝了吧。”
徵西商行利潤驚人。
半成乾股就根本就不是那幾十跟名貴木料能比的。更關鍵的是,那將是源源不斷的銀子。
如今到外面。要有人說出讓這半成乾股,只怕多的是人肯拿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幾百萬的銀子來換。
對於一些有家底的人來說。賺多少錢,什麼時候能收回這成本都在其次,在他們眼中,這徵西商行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將要登基為帝,年輕力壯的,在位時間肯定還有好些年……能與將來的皇帝搭上先一起做生意,才是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花襲人這一決定,足夠的大氣,以至於誰也沒有想到。
無論是任平生也好,清和郡主也好,還是任少元也好,都知道這徵西商行半成乾股的價值,一時間都愣住了。
任少元不清楚那張單子上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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