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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死在大牢中!”
“他們薛家人,身上躺著薛家的血,享受著薛家從韓家搶過來的榮華富貴,他們個個都不無辜!”韓母悲憤地道:“他們生在薛家,就註定有一日要為薛家還債贖罪!”
“而你韓清元從前沒有機會為家族報仇之時,娘也就不說什麼了。但如今你有了機會,你卻反倒退縮並同情起薛家人了,這是什麼道理!”
“你愧對韓家祖先!”
“你不配姓韓!”
韓母的眼淚不停了掉下來,像是怎麼止也止不住。
韓清元深深地低下頭,不發一言。
韓母抹了一把眼淚,猛然間站起來,進了裡屋。
韓清元心中不敢放鬆,忙跟了進去。
進入內屋的韓母開啟那擺著牌位的櫃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對著牌位叩首道:“我韓氏織錦對不住韓家列祖烈宗!我本只是一介奴婢,如今教養了不孝子孫,更是不配為韓家婦!”
奴婢?
韓清元聽的愣住了。
沒等他多想,便見韓母叩首之後起身,滿面淚水地對他說道:“清元,既然你不想替韓氏報仇,娘是你的娘,就只能支援你。那麼,就讓娘多替你做些事情吧。”
韓母說罷,轉身到櫃子前,將放在最外面的韓父的牌位先輕柔的放在一邊放好,而後又將那櫃子中的牌位抱出三五個來,看也不看,全部將其丟進了炭盆中去。
炭盆中之前加了新炭,此時燒的正旺。
那牌位上過桐油,一落入炭盆之中接觸高溫,立即轟然燃燒起來,發出咳咳啪啪的爆聲。
韓清元被韓母這一番舉動弄的愣住,完全不明白自己母親想要做什麼。她剛剛怎麼說來著,在痛斥了自己一番後,又說支援自己的想法?
這牌位上的人名他半點不熟,就是此時燒起來,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
他只是怔愣著想:母親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不等這幾個牌位燃燒殆盡,韓母轉身又拿出數個牌位出來,再次投入了炭盆中。
如同是添了薪,炭火轟然大了起來,火苗燃起了一尺多高。
人站在炭盆邊,很快便覺得熱浪灼人,烤的難受。
韓母不再流淚。
她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了半扇,以免屋裡空氣被燒薄了難受。
開了窗子之後,她便神色平靜,繼續燒起牌位來。
一櫃子的一百多的牌位,終於慢慢全部都燃成了一盆灰燼。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上面書寫著韓父名諱的牌位,放在桌子上。
在焚燒牌位的這斷不算短的時間中,韓清元一直沒有行動。這些牌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個寫著陌生名字的牌位而已,他從來不知道那上面的是誰,生的什麼模樣,脾氣是好是壞,做過什麼事兒,與他又有什麼關係等等這些,因而,牌位著了火,韓清元實在難以有太多的感覺。
他沉默著,看著韓母從憤怒到平靜,將牌位燒了個光。
韓母最後拿起了韓父的牌位。
韓清元心一顫,正想要開口阻止之時,卻見韓母只是抱著那牌位朝著那炭盆跪下,便又沒有動。他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想做什麼。
只聽韓母冷靜對炭盆中紅紅的殘燼開口說道:“織錦無能,愧對韓氏祖先,愧對夫君恩情。祖宗先人若有怨怒,夫君如有不滿,織錦都願意承擔。”
說完之後,她對著炭盆叩了三次頭。
叩首之後,她站起身,看著韓清元,目光有些不捨,有些慈愛。這種目光,讓韓清元心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只聽韓母對他開口道:“清元……娘已經將你與那南順侯韓氏所有的關係都付之一炬。今後,你就再不用揹負這些仇恨啊、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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