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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哇……可是……哇……”她哭得正厲害,只顧著搖頭,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他明顯地緩下頰來。
可是……哇……咳咳咳……“
“甭說話了!”瞧她哭得上氣下接下氣,越是急著想說話越是發不了聲,他惱得低斥。
總管見狀,硬著頭皮輕扯她的衣袖,擠眉弄眼地提醒她——你犯了大忌,還不快快離開爺的身子!
可銀一兩哭得專心,哪有心思注意到總管的暗示,再說觸碰他身子對她而言,也不是什麼禁忌了。她有事要報啊!扯著朱戰楫,她抽抽噎噎的想說話。
他眉皺得更緊了。
這回輪李少為她心急,乾脆附耳提醒,“你犯了忌啊!”著急暗示地瞄向她還扯著爺不放的手。這下她該懂了吧!
“犯了忌?啊!”頓了一會後,銀一兩這才像鬼附身似地彈跳開來。對了!之前都是爺自己主動碰她,所以當然沒事,這會兒可是自己急昏了拽上他的,這下甭說急著救人,恐怕連自己都九死一生了。
“總管。”王爺喚的是總管,她卻驚跳地猛退一步。
他是要總管命人殺了她嗎?不要啊,嗚嗚……
“爺,一兩姑娘她不過一時心急……”爺的命令向來不容人置喙,總管生平第一次逾矩地違背求情。
“手巾。”朱戰楫不耐煩地朝他伸出手。
“咦?”總管愣了一會。不是要人拿下一兩的小命嗎?瞧著爺伸上前的手,他這才會意,忙由懷裡掏出乾淨的手巾恭敬地遞上去。“爺!”
他先慢條斯理地擦淨被弄髒的胸口後,若無其事地再將手巾轉遞給銀一兩。
“咦?”她錯愕地盯著手上的巾子。爺的意思是要她用這個上吊自殺嗎?但這手巾也太短了點吧?
“要擤鼻涕、擦眼淚,弄在這上頭,別再弄在本王身上了。”他如是說。
“嗄?爺……不殺我嗎?”她指著自己的鼻子,呆呆地問。
爺反常了嗎?
如果眼神可以灼傷人,她大概被爺的眼神燒死了。
她說錯什麼了嗎?趕緊轉向總管與李少求救,也見兩人一臉訝異,因為爺的行為與他們的想法背道而馳,一時也沒了主張。
只見朱戰楫無視跪了一地的官員,徑自朝著府衙主位挪身坐了上去。
“好了,現在可說了,出了什麼事?誰欺負你了?”第一次瞧見她哭得這般激動,他的心沒來由地緊揪,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沒人欺負我,被欺負的人是錦兒。”這時她才想起還趴在地上被打得半死的人。
“錦兒?”他蹙眉。
“爺,您要救救錦兒,她是冤枉的,還教人給打得半死。”想到錦兒的慘狀,銀一兩鼻子一酸,又要哭出來。
他沉下臉,瞧了眼堂下正趴著一個被打得昏厥的人。“你也受刑了?”聲音更顯得嚴厲,方才問她沒受傷,並不表示沒受辱。
“府臺大人……命人打了我一耳光,不過這不是大人的錯,是我不肯他們對錦兒動刑,大人才治我妨礙公務——”
“你教人給打耳光了?”他的神色陰沉至極。
“是啊,不過不疼了,倒是錦兒她快被打死了。”她不關心自己,只是一個勁擔心錦兒的情況。
“你就為她才哭得這麼上氣不接下氣?”
“……”她吸了吸鼻,羞赧地點頭。方才就是見錦兒被嚴刑責打,以為她要被打死了,才會急瘋了地大哭大叫。
朱戰楫臉色更加難看了。
“府臺,告訴本王,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時才想到以頭叩地,不敢起身的府
“啟稟七七、七爺,堂下人因偷竊被人指證,微臣正、正在審問。”這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