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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道:“看來亦不像。”
蘇伯玉道:“你好象很有信心。”
水晶道:“因為到現在為止,我從未失手。”
蘇伯玉道:“這一次也許會例外。”
水晶冷笑。
蘇伯玉接道:“從你的說話轉來,你殺人已經不少。”
水晶道:“事賣已不少。”
蘇伯玉道:“奇怪江湖上並沒有關於你這個人的傳說。”
水晶道:“我開始殺人不過一年,在我的劍下,也從無活口!”
蘇伯玉目光一沉,道:“你用劍?”
水晶的身上並沒有帶著劍。
她聽說一笑,道:“劍在我袖中!”說著她突然轉身,右手同時疾揮了出去!
“錚”一聲,一道寒芒剎那從她右手衣袖中飛出,疾射向她身旁一株芭蕉樹的後面。
“奪”地一下異響立時在那裡傳出來!
蘇伯玉看在眼內,一怔,面色倏一變!
寒芒一閃飛同,是一支軟劍,三尺三寸,劍峰有如一湖私水,晶瑩清亮。
劍尖在滴血。
一僕人裝束的中年人,連隨從那株芭蕉樹後衝出,一衝牛丈,倒在水晶前面,咽喉鮮血箭也似激射。
蘇伯玉失聲道:“蘇松!”
水晶冷笑道:“他是你家中的僕人!”
蘇伯玉點頭。
水晶道:“你這個僕人的好奇心未免重了些。”
蘇伯玉瞪著水晶,眼中彷佛有怒火正在燃燒。
水晶道:“他若是以為我不知道他躡足走近來偷窺,可就大錯了。”
蘇伯玉道:“我這個僕人也該死?”
水晶道:“接近我的人,都該死!”
蘇伯玉不愁反笑,碩長的身子突然射出,射向那簇芭蕉樹前的水晶!
他在輕身提縱方面也有相當造詣,三丈距離,一躍即至!
人到扇到,“刷”地一聲,扇面開啟,切向水晶咽喉!
那柄摺扇十三支扁骨都是寒鐵打造,扇面卻是紙糊的,上面還有一幅工筆望月懷遠圖,還寫著張九齡那首望月懷遠詩。
即使沒有鐵骨,只是一柄普通紙扇,貫注蘇伯玉的內力,已有如利刃,已足以切斷一個人的咽喉!
水晶只看來勢,不等扇到,一聲“好”,身形已飛閃開去。
蘇伯玉冷笑道:“還有更好!”緊追上前,扇一抹,一連三式,仍然是切向水晶的咽喉。
水晶一閃再閃,三閃,突然開口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這正是扇面上寫著的,張九齡那首望月懷遠詩的上四句。
這個水晶人好利的一雙眼。
到“相思”兩字出口,她人已掠上了一座假山之上,接吟道:“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語聲末已,蘇伯玉已向她連攻二十一扇,卻都被她一一閃開,飄然從假山上掠過。
蘇伯玉的身形並不比她慢多少,方才緊追而上,此刻又緊追而下,扇一招三式,一式十二變,“刷刷刷”,三十六扇搶攻!
水晶仍然只是閃避,竟還能夠抽空說話:“張九齡這首詩實在不錯,寫景處不離情,寫情處不離景,篇中絕不提望字懷字,卻處處有望字懷字。”
蘇伯玉冷笑道:“少廢話!”摺扇“啪”地一合,劍一樣戮向水晶的胸膛!
水晶劍終於還擊,一挑震開了來扇,一引反刺向蘇伯玉的胸膛。
這一劍非獨迅速,角度的刁鑽,尤其出人意料!
鐵伯玉也想不到,摺扇回玟不及,愴惶急閃!
水晶搶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