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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小張很認真的點點頭,“認識認識;你是我的偶像。來,這位是我們刑警大隊的隊長,胡隊長。”然後他又一臉幸災樂禍地轉向胡俊柯:“胡隊,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這位韋同學。”
胡俊柯也想起了當初給韋瑋華打電話那檔子事,聽到小張那句‘偶像’他簡直差點吐血。只得趕緊輕咳了一聲說:“你能跟我們大致描述一下今天凌晨發生的事情嗎?”
韋瑋華聽到小張那句‘偶像’也是一愣,完全不解他的意思,不過聽到胡俊柯問話,也不好深究,便仔細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來:“我昨天被砸傷了頭,住進了這間醫院,我男朋友小董一直陪著我。凌晨的時候有兩個護士進來巡過房後不久又有個護士進來,當時我們倆就有點奇怪,尤其她的樣子看上去怪怪的,所以我們就起了防備。”
“怪怪的?怎樣個怪法?”
“怎麼說呢,眼睛直勾勾的,動作有點僵硬,說話的時候好像在自言自語似的。”韋瑋華瞅了胡俊柯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說:“感覺就像是中邪了似的。然後她走到我床邊,把手裡的托盤放在旁邊的櫃子上,從盤子裡拿了把手術刀就朝我刺過來。因為我們一直防著她呢,所以她沒刺到我,就劃到了胳膊。我從另一邊下床就往門口跑,結果被被子絆倒了,一時半會沒起來。那時小董在拼命奪她的刀,結果被她掙脫了。
她繞過床來抓我,我當時被嚇傻了,只顧著盯著她手裡的手術刀,完全忘記了應該要逃命了。幸好小董衝過來拉住了她,再後來小董擋在我前面,手術刀插在他身上,血不停地從他身體裡流出來,我被嚇壞了。”韋瑋華聲音中透出恐懼,另一張床上躺的的男孩子望過來,嘴張了張,但是什麼聲音也沒發出。
“既然她已經制住你們了,為什麼卻沒有繼續?”胡俊柯等待她稍稍平靜下來後問。
“我也不明白,”韋瑋華搖搖頭,“她刺傷了小董後,突然就像是從夢裡醒過來似的,盯著自己的雙手緩緩站起來。看看我們,又看看手,看看我們,再看看手,就這樣反覆了好幾次。然後她發出一聲尖叫,就跑了出去。接著之前來巡房的護士就進來了。”
“你們認識那個護士嗎?”
“不認識,”韋瑋華再次搖搖頭,“我只知道她是這裡的護士,她昨天有過來給我換過藥,她還對我笑來著。”韋瑋華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手,“聽說她死了,是嗎?”
“嗯。她失足滾下了樓梯。”胡俊柯淡淡地說,他並沒有告訴韋瑋華那個護士被人刺穿了頸動脈,在一切還沒有明朗之前,他不想透露太多的資訊。“你們病房的窗簾是你們倆拉上的嗎?”
韋瑋華陷入了沉默,然後她突然抬頭望著胡俊柯,說:“您就是當時偵辦筱娟那件案子的那位胡警官吧?”
“呃,我是。”胡俊柯對韋瑋華的這次話題跳躍完全摸不著用意,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您覺得筱娟是自殺的嗎?”
胡俊柯被瞧得有點糊塗,一時間弄不清韋瑋華的用意。
“胡警官,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我把我手上的線索告訴你,你也把你手上的線索告訴我。胡警官,我知道對於你們的習慣來說,只要是證人就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嘴長在我自己身上,我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不說。你瞭解現場和其他人的證詞,而我瞭解校園和死者,甚至可能更多。怎麼樣,交易還是不交易?”
胡俊柯虛眯起眼盯了這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許久,韋煒華卻只是坦然地回望回去,眼底一片清明。好一會兒後,胡俊柯起身關上了病房的門,重新坐回來。
“你必須保證不會將這些洩漏出去。”胡俊柯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韋瑋華手中握著的,一定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