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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開,這種來歷不明的要飯的,哪能隨隨便便就叫她進去,何況他們還不是定遠侯府的人,只是來報信的。
好妹操著一口西北口音的方言著急地跟那兩人解釋,可那兩個男根本就不聽,後來快進門時還把她遠遠地推了出去,並威脅她不準靠近,不然就把她抓起來。
他們怎麼能這樣呢?好妹委屈地咬著唇,強忍著不叫眼淚掉下來,她不是壞人,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人,為什麼不叫她進去?
這時那群鮮衣怒馬的少年已經帶著浩浩蕩蕩的隨從走遠了,好妹摔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面前威武氣派的大門,兩行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
平康坊位於洛京西南,教坊司籍下勾欄楚館多位於此,整個坊內重樓飛簷,屋宇成片,建築華麗精美,許多樓閣都以飛橋相連,這些飛橋又多用燈籠絹帛裝飾,銷金錯銀,奢靡至。
霍臻平時來的少,進坊後便由韓睿榮昭帶,韓睿吵著得月樓的歌舞好,榮昭堅持金桂居的酒香醇,兩人爭執不休,霍臻按著眉心道,“把得月樓的歌伎叫到金桂居不就行了,不然從金桂居買酒去得月樓也可以,有什麼好吵的……”
兩人一聽對啊,他們怎麼沒想到,於是帶著一眾人等興沖沖終於選定了地方,蒼樹千晴站在門樓下仰著臉念,“芙蓉坊……”
韓睿已經擼袖走了進去,榮昭在後面解釋,“這裡景色好,”又一揚手,衝著家將們道,“把歌伎跟酒統統叫過來!”
這兩人可真是,霍臻不知說什麼好,跟在後面走了進去,裡面早有寶親王府的人清了場,一個教坊司小吏陪著笑在韓睿身邊點頭哈腰不知說著什麼。
霍臻隨便找了個位坐下,很快一長串歌舞伎被帶了進來,又有好些壯漢抬著酒缸排在了院裡。
芙蓉坊大廳寬敞,更難得的是將院裡景緻圈了一部分進來,一條活水從廳中蜿蜒穿過,水上架著個不高的木頭平臺,平臺四周栽著杏樹,杏花本就開的早,這廳裡燒的暖和,一簇簇粉白杏花比外面足足早開了一個月。
烏基朗達跟多吉兩個站在水邊餵魚,韓睿招呼他們,“來來來,擺上,炭盆拿過來,叫阿臻去去晦氣!”
霍臻被他們鬧著跨了炭盆,這才都在席上坐好。
酒菜如流水般擺了上來,一個身著白色輕衫的少女盈盈登上了那處水上木臺。
幽幽笛聲若有若無從花間飄蕩開來,霍臻抬頭看了眼,只見杏花疏影中一襲白衣的少女背對眾人,手持一管玉笛,微微側著頭,露出美好清麗的側臉,和一截如玉般的手腕,吹的曲卻是支輕緩的姑蘇行。
“投壺,流觴,行酒令還是猜拳,說吧,今兒這酒怎麼喝?”韓睿擺出主人的架勢,挨個給眾人滿上,豪氣地道。
多吉聽的直搖頭,“玩那些幹什麼,彎彎繞繞的不痛快,要我說就直接拼酒,車輪上,反正賭注都已經說好了。”
帕卓笑吟吟地瞧著韓睿,“明知道我們不擅玩那個還這麼說,韓睿你是想幫阿臻作弊吧。”
“你都沒問問,阿臻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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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一直喝
韓睿那麼說也確實是有點怕霍臻喝壞了,霍臻以前不喝酒,酒量高低他們心裡都沒數,他又是個倔脾氣,萬一逞強出什麼事,豈不是好事變了壞事。
見韓睿被帕卓擠兌,霍臻伸手把酒壺接了過來,對帕卓道,“好,就那麼喝。”
韓睿壓低了聲在她耳邊道,“行不行啊?那可是個大酒缸。”
霍臻給了他個不用擔心的眼神,把酒壺往桌上一放,道,“換大碗!”
多吉哈哈大笑,“對,換大碗!酒杯有什麼意思!”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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