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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真淡淡一笑,道:“別捧,當家的你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項真肩上拍了一記,西門朝午剛要轉身,項真已拉著他的手往松林深處行去,邊低沉地道:“那邊有一處暗樁,兩個人。”
他們故意將身形暴露,衣衫擦過枝權發出悉嗦的聲音來,果然,沒有走出多遠,一縷寒芒閃了閃,兩條人影晃了出來:“什麼人?站住!”
項真淡淡一笑,猝然飛躍,只見他凌空一個急轉,對方兩個人甚至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俱已重重的翻跌於地!
三把兩把將其中一個的紅色衣衫剝了下來,項真去掉蒙面黃中之後草草穿到身上,雙手一拍,輕輕鬆鬆地道:“走吧,一切順利。”
十臂君子西門朝午一伸拇指,由衷的讚道:“好快!”
項真笑一笑,道:“貽笑方家了……”
於是,他們轉過身,迅速向松林深處的那幢巨大屋寺行去,在避過了七處暗樁之後,兩人終於來到這幢像四方形的巨屋之前。
巨屋四周只有八個視窗,每個視窗,卻只有尺許寬窄,嵌著兒臂粗細的鐵欄杆,鐵欄杆與鐵欄杆之間的間隙只能容許伸出一個拳頭,正面是一扇厚重還堪鑲有銀色錐菱的黃色大門,而大門正緊閉著,小窗厚門,配著深褐色的石牆,更覺牢不可破,且帶著一股子沉沉鬱悶氣息……兩隻火把斜斜插在嵌入石牆的鐵筒裡,油脂在火光的噼啪聲中不住的向下流淌,十名赤衫大漢分左右挺立不動,周遭沒有一丁點聲音,除了夜風吹拂著林梢的呼嘯外,簡直沉靜得令人有些窒息了。
項真側首朝西門朝午一笑,二人穩重的自一株樹幹後踱了出來,步履堅定而有力的往石屋的大門前走近。
十名紅衣大漢目光齊齊投注在他們兩人身上,隔著大門尚有尋丈之遙,十人中的兩個已並肩走出,同時將右手舉起。
“請二位兄弟暫停。”
項真一拱手,笑道:“夜寒風悽,各位辛苦了。”
兩名紅衣大漢面無表情的勾勾嘴角,其中一個道:“二位深宵至此,可有要務?”
項真鎮定的道:“正是,大頭領令我二人前來巡視監房,看看是否有未當妥善之處,方才前面已混入對頭奸細……”兩名紅衣大漢互望了一眼,原先講話的那個又道:“既是大頭領有令,兄弟等自當放行,不過,二位可曾持有大頭領的抱虎銅牌?欲要進入監房必須顯示此牌。”
心裡暗罵一聲,項真卻從容不迫的道:“大頭領是口頭上交待,因而兄弟二人未曾前往取拿銅牌,但大頭領的口諭,兄弟想亦同樣有效吧!”
那紅衣大漢寒著臉搖搖頭,冷冷地道:“兄弟,我們奉令是見牌放人,沒有抱虎銅牌,就是我的爹我也不能放行,這不是玩笑之事,萬一出了漏子,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項真古怪的笑笑,道:“果是如此麼?”
紅衣大漢硬闆闆地道:“自然,沒有通融餘地。”
一擺手,西門朝午向前邁了一大步,笑吟吟地道:“沒有‘抱虎銅牌’兄弟你連你老爹也不能放行?”
紅衣大漢覺出對方口氣不善,他退了半步,戒備的道:“就是這話,你……”他這個“你”字尚未說完,西門朝午已狂笑道:“那好,就當咱哥倆是你爺爺吧!”
紅衣大漢勃然變色,他正待發作,前面的項真已猝然迴旋,左掌一彈倏揮,其快如電,那名紅衣大漢連讓出一步都來不及,“砰”的一聲已被震翻出五步之外!
在左掌飛出的同時,項真的右手亦猛然將另一名赤衣漢子劈得鮮血狂噴,而在此刻,西門朝午早在身形凌空暴旋中一掌砸倒四人,剩下的四名紅衣大漢驚叫出聲,兩個反撲西門朝午,一人急攻項真,另一個卻飛快的奔向大門之前,慌慌張張的伸手去扯拉一根黑色吊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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