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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穆是“慕”吧,想用一個名字證明那個男人是愛著她的嗎?真是幼稚的女人,真是???可憐的女人。
他記得那人曾經演過一部電影中有這樣一個鏡頭,那人面對著自己為了愛情瘋狂的女人,面無表情卻又帶著某種憐憫與憤恨,“你真可憐,你瘋了。”
他已經記不起自己聽清那兩字時的心情,只是覺得,那個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少女變得格外的刺眼,他也不能接受自己與這個女人在一起,即使這個女人的身份與他是如此的相配。
自從訂婚過後,他很少去娛樂公司,也許在下意識裡他並不想見到那個與景安爵有著某些相似之處的少年。或許是因為心虛,或許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去見一個藝人。
當他決定解除婚約的時候,景家的反應很強烈,媒體的反應也很強烈,可是他不想解釋,因為逝去的人已經逝去,活著的他,不能讓逝去的那人失望,可是傷害他的人還活得這麼幸福,如同景世安,如同???肖呈御。
他無法接受那人的死竟然與肖呈御有關,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不是憤怒,而是無力,一種失去一切的無力,這個遲遲到來的真相,不過是在他的傷口上劃上一道,然後讓他麻木而已。
他聽著肖呈御說的那些迫不得已,那些無奈,那些嫉妒,突然覺得肖呈御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他記得當時自己只是問了一句,“這些年,你睡得安慰嗎?”
後來肖呈御過得並不好,與妻子的離婚,在肖家的地位下降,而他的孩子也被他的妻子帶走,有一天在酒吧遇到喝得爛醉的肖呈御,他聽著肖呈御一直叫著穆言,像個失去所有的孩子痛苦,什麼冷酷,什麼優雅通通沒有了,他卻覺得嘲諷,這不是報應嗎?報應,一直生活在愧疚中的人,不是生不如死?
解除婚約後,他最大的心力便放在家族的事業上,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是經商天才,媒體稱讚他是什麼商業鉅子,他想說,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讓他成為一個不出彩的繼承人,只要???只要那個人還生活在自己的生命中。
時間一天天過去,提到景安爵的媒體越來越少,提到單亞瞳的媒體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已經沒有媒體問他單亞瞳好還是景安爵好,因為在這些人的心中,單亞瞳早已經超越景安爵的存在,替代景安爵的存在。
有一次電影開機儀式,因為投資方是他,導演是的朋友,不得不去捧場,而單亞瞳是這部戲的主角,他們兩人第一次同時面對媒體,相比前些年,單亞瞳長相已經成熟了不少,二十六歲的他有著成熟男人與少年重合的氣質,站在媒體前的他,迷人得不可思議???如同,曾經的景安爵。
而就在這個開機儀式上,媒體再次問出如何看待景安爵的問題,只是這次媒體問的物件是單亞瞳。
“我總是認為,逝者創作出來的東西就是無人超越的經典,因為世界上只有一個景安爵,不會再出現第二個,”青年面對媒體,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我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與景天王來比較,不是因為我還活著,而是因為那個時期的他,讓那個時候的人喜歡過,愛過,而那個時候的人不一定都會喜歡我,不是嗎?”
他叫那人景天王,他說景安爵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他說,景安爵無人能夠超越,下面的記者鼓掌,一些粉絲鼓掌,這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他只是看著青年的側臉,莫名的感動,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那份愛戀,也許是青年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還記得第一次真正見到少年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遞給了少年一杯紅茶,那人最喜歡的紅茶,可是後來他再也沒有見到少年喝紅茶,他說他還是喝白水比較好。
他也曾經幻想過這個少年就是景安爵的化身,幻想過景安爵沒有死,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現實提醒了他,這一切不過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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