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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我家守院的幾名武師,恰好巡邏至此,使幾個緊追不捨砍殺他而甘心的殘餘賊人隨而發呆,他好像知道後花園並非安全之地竟摸索著上了我的繡樓。
可能是由於傷勢突然惡化之故,他欲跌倒在我的繡房門外,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同時,我眼見那幾個殘餘的賤人,在護院武師去後,紛紛飛出我家的花園不用問意的在追尋那個人。
我見情勢已危,心田深處突然湧上一股俠義之念,決心幫他,當時我也考慮到萬一因此引狼入室或讓父母親曉得這還得了,這恐懼和顧慮之念,在我心中一閃而逝,毅然將這一個昏迷不醒中的他,拖近房內隱藏於不易被人發覺的大床下。
天光大亮,賊人徒勞往返,紛紛走去後,我才將他移至繡榻上,當時我想等他清醒之後,可以行動時就放他離去。
然而天意安排,命中註定,他足足昏迷了五六個時辰。他才悠悠醒來,等我將真象對他說了一遍時,他一言未發只死盯視一對充滿了無盡感激,而又滿含熱淚的雙眼,向我死死的睜著……”
她說至此處,稍頓之後,又悠然神住的繼續說道:“他身中極利害的毒昆暗器,足足休養了五六個月之久,才一勉強下地,孤男寡女居處一室,日久生情,況且我本就對他產生好感。
那裡想得到,更可怕的事情,接著而來,我和他春戀失度,竟然珠眙暗結,事後被家父所知,大發雷霆,認為我敗壞家風,罪大惡極,父不念父女之情,將我吊在後窗的一棵樹上!
一吊就是一天一夜,偏偏天公又不作美目我被吊時起,竟落了一場歷來罕見的大雪,不到一個時辰,我的兩條腿就深深埋此雪中,由那時起我的兩條腿已麻木失覺。
我連凍帶餓,很快的就失去了知覺,我能逃的一命,要感謝母親她老人家不忍心,看著我被活活吊死,逐偷偷的將我放了下來,並準備了一些相當可觀的銀兩,命一名侍奉我多年的老傭人,僱車帶著我連夜逃離故鄉和闐,我猶恐同派人追趕,趁住近這座山洞,未幾,就生了釗兒,那個從與我相依為命的老傭人,在釗兒十歲那年,晚撒手辭我而去,多虧釗兒至孝,才使我這個殘廢人,苟活至今。”
她說完這樁往事,臉上已是熱淚長留,而鐵牛亦同樣,嗚咽成聲!
曲玉楓對這位遭遇奇慘的老太太,生出無限同情之心,亦為之唏噓不已,好半晌他才低聲問道:“伯母,那位老前輩高姓大名,前者,準知道他為什麼,未依約前任接您老人家呢?難道他變了心了!”
“他姓呂名文釗,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去接我,其因我最不清楚但我瞭解他,是為了重大的變故,使他不能分身。因為他對我感情是真的,永遠不會變心,我雖然為他吃盡千辛萬苦,但我卻不後悔,也不恨他,只怨自己命苦。”
鐵牛—直低聲咽泣,卻—言不發。
“釗兒,你也不要再難過了,但願上天見憐,使你父子早已團圓,為娘了也就算了卻一樁心事。”
鐵牛突然將頭猛然一抬,切齒的說道:“不,我沒有父親,就是見了面我也不會認他做父親。”
他母親一聽,臉色驟變,上下身一陣劇顫,用手指著鐵牛厲聲叱道:“你說什麼?”
聲音顫啞,泣不成聲,恕極之情溢於言表。
鐵牛因其父呂文釗背諾失信,才使母親受盡了千辛萬苦,差點連性命不保,急裡異常貧憤,怒不可擇言,衝口而出,他沒想到這幾句話,竟使母親生那麼大的氣,登時惶恐滿面跪地求恕並叫一聲:“娘!孩兒知……”
老太大右手用力,在他臉上重重的摑一掌,又厲聲叱道:
“你這畜生,為娘受盡了千辛萬苦,尚毫無怨言,而你這畜生,竟然說出如此罔顧愉常之語!從現在起,你也不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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