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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聽我良言相勸,不出三年,你定要咳血而亡。
再者,我告訴你,在這三年之內,只要你放下屠刀,痛悔前非不再為惡江湖的話,我隨時隨地,會趕來替你恢復失去的功力,言盡於此,聽不聽悉由尊便,但願你我後會有期。”
說至最後一語,他拉著鐵牛,已走出數十丈以外,但一字—句,尤如耳邊低語,清新可聞。
老人望著少年和鐵牛,漸去漸遠的身形,遂發一聲,喟然長嘆!就在這剎那之間,他好像突然老了幾十歲似的步履異常艱難的,步回玉器店內。
圍攏的四周人群,對適才的一幕感到無限驚奇和欣慰,三三兩兩,低語喁喁的向四周散。
人群四散,玉器店內,又恢復到原先的靜寂狀態,極少數的人們,好似竟猶未盡,還在遠處好奇的張望著。
大漠金鷹尤漢川,當著那麼多的人,栽了一個永無翻身的斤斗,依他那種暴戾倨傲的個性,豈肯就此忍辱吞聲聽從曲玉楓的良言勸告,放下屠刀,擇幽歸隱,從此退出江湖!
他回到玉器店內,獨自悶坐,越想心裡越氣,對曲玉楓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暗存“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意,一手掀起了一場腥風巨波,而他自己亦未能倖免,落個咳血而終的下場。
詳情後文自有交待,此處暫且不表。
再說曲玉楓,因何獨身一人來到了和闐城呢?回溯前文他施展一式“拂柳千影”,逼去了自稱紅衫婆子的老婦人,同時,那個面貌醜陋與他一路偕行,患難相助的少女,亦於此時留下了一首詩道相思,辭句悽衷的七言律詩不辭別去。
他看了少女留下的那首詩後,一股難言諭的惆悵黯然而之情,登時勇襲彌著他整個心胸。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躍落地面,與淡笑書生柳四、瞽目神醫、龍寒秋、張玫瑛,相偕反回‘古城子’。
有了靈蛇‘血線玉龍’,瞽目神醫所中的三葉鐵柳巨毒,哪還不是藥到毒盡,幾人在‘古城子’住了兩天,待瞽目神醫的體力完全恢復後,幾人才分手道別,約定初夕之夜,在北疆莫愁堡會晤!
於次日早上,瞽日神醫帶著張玫瑛踏上了,遠赴北疆的途程趕返莫愁堡。
他臨行之際由懷裡取出一本薄薄的絹冊,遞給曲玉楓,笑了笑並不說什麼,事後他們開啟一看才知道這薄薄的絹冊,可說是瞽目神醫的心血結晶,上面所載均為歧黃醫理。
再說張玫瑛隨在瞽目神醫的身側,—步一回頭,向曲玉楓遙望過來,而她那雙目之內,早已淚光浮動,不過她強行忍住,不讓它流下來。
直到走出城外,視線受阻,再看不到曲玉楓的身影時,她才停止回顧,而她那滿眶熱淚,到此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奪眶而出。
她哪裡會料到,此一別幾成永訣!
曲玉楓望著瞽目神醫和張玫瑛,漸去漸遠的身影,心裡難免感到惆悵,黯然,心裡默神兩人—路平安。
龍寒秋此番遠來回疆,是奉了他祖母東海神尼之命,辦理一件不願為外人所深悉後情!
他雖然不願意與曲玉楓分開,但祖母之命難違,所以他硬著心腸,於當日的下午辭別柳四和曲玉楓,踏上以自己要走的途目。
他臨別之際,一再叮囑曲玉楓,無論如何,務必要在初夕之夜,趕到北疆莫愁湖會晤。
都走了,只剩下談笑書生和曲玉楓兩人,這時談笑書生才詳細追問曲玉楓,這三年的全部詳情。
曲玉楓亦絲毫不隱的,備道詳情。
談笑書生神情肅穆,凝神靜聽,心裡則暗暗替曲玉楓慶幸,最後他追問曲玉楓遠來北疆的目的時。
曲玉楓似有難言之隱,囁囁有頃,也未說出所以然來,他只告訴談笑書生,他回疆之行,是代恩師辦理一件未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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