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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女,—再叮吃囑之語。認為其定有制勝之策,遂將到了唇邊的話,又忍了回去,暗中畜勁待發,決定必要時,將不顧一切的挺身而出。
少女與邢吾非兩人相距,不過兩丈左右,以邢吾非的深厚功力,那還不是瞬息而至。
少女好像未曾料到,邢吾非於中毒之後,竟存下以死相拼之意,再加上其行動又快。
等她警覺,邢吾非已到了身側,她也許是由於緊張,忙急過度之故,身形一動,不向左右橫移,反扭身後掠。
就在身形一動,尚未掠出之際。
邢吾非的右掌,已挾著十成真力,在她的肩背上,結結實實的拍了—掌,只聽少女發出一聲悶哼,身形向前踉蹌了好幾步,才穩止下來。
而邢吾非竟於一掌柏實之後,不知何故,臉色突然鉅變,並張口發出一聲,厲人的慘吼。
身形在慘吼聲中,飛快的向後掠退過去。
曲玉楓若不是記著少女的諄諄叮囑之語的話,早於邢吾非驟起發難之時,業已拍身而出了。
當少女被邢吾非擊得向後踉蹌過去時,他心裡陡然一震,悔恨自己未能及時出手,以致少女身遭不測。
然而,當他一望之下,心裡登時感到驚異萬分。
因為在他的想象中,少女定然傷勢不輕。
孰料,事實大出其意料之依,少女好像沒事一般。
神情依如,目光冷峻肅立無語,冷冷的向邢吾非盯視著。
而邢吾非的情形,卻與少女恰恰相反。
只見他臉色蒼白,汗落如雨,深陷的雙目之內,充滿無限怨毒,怒憤之情,怒突如出,向少女望著。
而最令曲玉楓感到驚異莫解的是,邢吾非的整隻右掌,竟然鮮血淋漓,盡成赤紅,一串串血珠,順著五指向下淌流不息。
按照常情忖度,受傷的應該是少女,而跟前的情勢,卻恰恰相反,這就令他苦思不解。
這時,少女突然低聲冷冷的說道:
“邢吾非,我早就料到,你會有這一手,若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姑娘的厲害,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其語聲低沉嘶啞,顯然是中氣不足,真力難繼,內腑定震受重傷,若不及時調息,後時難測。
他思緒未已,倏見邢吾非已厲聲喝道:
“賊人,住嘴……”
“嘴”字出口,身形一晃,已欺至少女面前數尺左右處,目光一瞬不瞬的向少女盯視著,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
“臭賤人,你也欺人太甚,今日若讓你生離此谷,老夫死不瞑目。”
賤人,語聲中左手變形,鬢髮倒豎,一步—步的向少女走去。
嘴裡的兩排牙齒,咬的吱吱聲響。
憤恨之情盡露無遺,他在急怒之餘,已存下定為玉碎,鎮靜,她邊退邊冷冷的道:
“邢吾非,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你若不依計行事,那就休怪姑娘手下無情。”
邢吾非充耳不聞,身形依然一步—步的,向她進逼過去,切齒之聲,較適才格依聲響。
少女此時,已止步不退,右手緩緩提起,與胸相齊,默默的注視著,邢吾非緩緩進逼的身形。
兩入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驀地。
邢吾非倏發一聲慘厲的獰笑,右手疾伸,直奔少女當胸抓來。少女冷哼—聲,矯軀輕晃,向左橫移,右手戟立,隨勢猛點邢吾非胸前的玄機要穴。
邢吾非連番受挫,中毒,傷掌,神智已不太清醒,再加上心已存下兩敗俱傷。
所以他對少女當胸點來的一指,不閃不避。
左手原式不變,平空右移,仍向少女胸前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