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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穆沙木出現,梓美都忘記自己找過左丘茗白幫忙了,她想著你幫不了多大的忙,也別添亂行嗎?她承認自己是對左丘茗白挺有好感的,可瞧瞧他辦這事兒,是真心娶我還是打臉來的?讓個護衛直接要生辰八字來了?他不想娶直說啊,難道以為上次自己找到就是要讓他娶的意思嗎?自己想嫁人還沒瘋到這份上,到貼上往上湊!梓美惱羞成怒越想越生氣,看著穆沙木,想到左丘茗白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是不是神經病發作了……”梓美想著,就把這句話脫口說了出來,一說出來索性也不管不顧,憋了半晌的氣全撒出來,衝著穆沙木連損帶罵,除了左丘茗白的外在美之外,內裡貶損的一塌糊塗。說的穆沙木落荒而逃。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悲催從不自個兒走。這邊左丘茗白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他怕見到梓美太激動,控制不住情緒,特意派了穆沙木代表自己去。自個兒留在家裡寫起奏章來,把這事兒奏報皇上,以他和皇上的關係,去說說就齊活了。左丘茗白彷彿已經看見梓美帶著蓋頭嬌羞的模樣,更是樂的合不攏嘴。
他沒想到的是,剛才罵他沒罵夠追過來繼續做思想工作的左丘大學士正好把這事抓個正著。兩下鏘鏘起來,左小白放言,沒有奏章,他自己跟皇上說,皇上偏向梓美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再加上梓美現在在西沙譭譽參半,有自己這個大學士之子主動求娶,皇上定會成人之美的。氣的左丘大學士拂袖而去。沒多一會穆沙木掛著一頭吐沫星子回來,反饋了梓美強烈的、激烈的不願意之心,猶如一盆冷水兜頭下來,澆熄了左小白的激動之情。
更悲催的是,孟曉似乎發現梓美並沒有那麼多事,她只是支開自己跑出去玩。為了證明自己在同樣也能讓梓美玩的很好,索性跟著梓美,她去哪兒,他就去哪兒。梓美一時間弄的苦不堪言,她覺得自己周圍亂成一團粥。
唯一覺得鬆快點的就是和阿喬聊聊天,雖然那傢伙盯著自己的煤爐,也沒讓梓美覺得有被利用之感。可是有如影相隨的孟曉,她一點也不想出門,不出門丟人丟在家裡,出了門丟人能丟遍西沙,相比之下,她還是選擇當鴕鳥。
煤爐的事過了兩天她託給絃歌,讓絃歌在中間牽線搭橋,使得阿喬和王鐵匠互相認識,剩餘的事情讓他們自行協商去吧。
梓美薅著頭髮,被孟曉憋屈的無以復加。不過悲慘的境況沒有折磨梓美太多時間,淳康王府上的管家耿善親自來告訴梓美,她託王爺的事兒辦成了。
梓美激動的一下跳起來,孟曉打發出去了,沒人盤踞在她跟前,她也能把事情理理順。她搖搖耿善的衣袖,仍舊有點不確定,又問了句“耿大管家,你沒蒙我吧?真定下來啦?”
耿善打趣她“喲,平時小姐都喊我‘耿善、耿善’的,這回都喊上‘耿大管家’了,還能不把您的事當頭等大事辦?”耿善說完,看著梓美有些羞赧的臉,來個大喘氣,半晌後才接著說“目前是有兩個空缺,一個是我們王府自打龐亦龐管家走後還缺個管家,王爺覺著孟曉肯定能幹好嘍。另一個呢是西嵐山管小煤洞子的缺個管事,先前一個管事因為煤洞子塌方,進去救人就沒出來。我們王爺吩咐了,怕孟曉孟官人走的遠不熟悉,雖說西嵐山的算是個九品的官,但是煤洞子裡都是些粗人,講不通道理,事多難管。府上管事雖說沒有品級不是官,但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大家誰都知道他的身份,定會聽他的,他活幹起來也順溜,就先安頓他在我們府上當個管事。這也不算辱沒他爹是本安山西席的臉面。”
梓美得了信,歡天喜地的把訊息遞給孟曉,哪知孟曉卻一臉正色,言語中帶有些不忿“我苦讀聖賢之書,為的就是求取功名為民分憂。如今讓我去做王府的管事,那我以後還能有出頭之日嗎?不妥不妥。我看另一處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