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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所冷冷地掃了寒露兩眼,倒頭一看臭迷漢:“出來!”
臭迷漢拔出腦袋,帶著一股強烈的臊臭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親大爺,救救我吧,他們不讓我活了呀。俺沒抽菸,是狗日的寒露抽的,我制止他,他就打我,不信你問問大夥兒。”說著,用手指了指我和小雨衣。不錯,臭大哥在幫我解圍,我忽然有些感動。
小雨衣鼾聲如雷。我一下子來了勇氣,跳起來,揪過寒露,猛地往梁所的身邊一推:“沒錯,就是他。”
寒露梗著脖子想要解釋,門口跟進來的班長搶上一步,一把將他拽了出去。
寒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放茅的時候了。
看到我佔了他的位置,寒露剛要發怒,老鷂子猛捶一下地板,大喝一聲:“飛燕子去!”
吃完早飯,老鷂子要將“狗繩”遞給我,我推辭掉了,趴在暖洋洋的陽光底下享受著來自小鴨的推拿服務。
寒露倚在馬桶邊上,歪著腦袋斜眼看著我,目光兇悍。他的心裡肯定在想:小子,你夠狠啊,我好不容易熬了個“副經理”,你就給我搶走了,你等著……呵,不是為了這每天多出的兩塊肥肉,誰稀罕當這麼個破官兒?
吃中午飯了,我如願以償地混了個肚兒圓。哈,“當官兒”就是好……咿呀咿兒喲,咿呀麼咿兒喲。
下午,我正在迷糊,忽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歌聲:
告別了摯友,來到這間牢房已經七十五天,
想起了爹孃不知在何方啊,眼淚不住地往下淌,
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親愛的媽媽,
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可愛的家鄉……
哦,這應該是老羊肉轉到大號裡來了。
寒露開始騎“摩托車”了。他的嘴裡“轟轟”地加著油,赤裸的上身紅一塊黃一塊,如同一隻脫了毛的雞。
摩托車在前進,寒露很快就由駕駛員變成了狼狗,舌頭耷拉在外面,涎水連綿,狀如遊絲。
一物降一物(1)
也許我有特異功能,剛剛我還在想,如果陳廣勝能來我們這個號子就好了,誰知道他竟然真的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梁所站在門口跟一個人說話:“這個號兒裡面太亂了,你去了以後一定要負起責任來,別讓他們整天在裡面胡鬧。”
我聽見了陳廣勝沉穩的聲音:“沒問題,上學的時候我就是管紀律的班長呢,幹這個我有一套,政府儘管放心好了。”
門一開,個子高高的陳廣勝就站在了門口,笑容可掬,看得巴兒連舌頭都忘記伸了。
梁所衝老鷂子一努嘴:“把你的位置騰出來,讓陳廣勝住那裡。”
老鷂子的臉忽地紅了,跳起來接過小廣的鋪蓋,連連哈腰:“沒問題沒問題,都是自家兄弟。”
小廣摸了摸老鷂子的肩膀,微微一笑:“光明真給我面子啊,呵,我很知足。”
老鷂子尷尬地回頭看了看梁所:“梁所,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怎麼知道我跟廣勝是哥們兒?”
梁所看他的表情有些厭惡,用腳勾起趴在地下的巴兒,一把扯掉“狗圈兒”,皺皺眉頭,轉身走了。
門一關,我跳起來,一把抱住了小廣:“兄弟,你來得可真及時啊。剛才我還在想,如果你也能來這個號兒……”
小廣“噓”一聲,矜持地歪了一下腦袋:“其實我很早就想過來跟老朋友們聚一聚了,費了不少心思呢,呵。四哥你這麼說,說明你這是想我了呢,”乜一眼正在“騎摩托車”的寒露,“這位兄弟很勤勞嘛,這是要往哪裡趕?”
寒露笑不出來,吃力地咧了咧嘴:“沒事兒,隨便鍛鍊鍛鍊。”
小廣盤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