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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祭月一腳踹開抱著他腿的臣子,才走來兩步,又有一個人上前抱住他的大腿,這來的猛差點將他給絆住了。
花祭月心裡正疑惑,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抬眼就瞧見是自己的侍衛雷雨。
雷雨一般很少會阻攔他,這會他低頭望著雷雨,眼裡滿是不解與憤怒。餮翕眾
“連你也想攔著孤?”他咬牙說道。
雷雨對上花祭月的眸子,嬸子明顯一顫,“爺,雷雨不是要攔著爺,只是爺,您去了皇上怎麼辦?臣的父親伺候皇上二十年,臣十歲起跟著爺,這次就算您打死臣,臣也要攔住爺。”
雷雨的確不敢對花祭月出手,他只是使了蠻力抱住花祭月的腿,不讓他再行一步。
“好,很好,你跟了我快二十年了,卻還不懂我的心麼?”花祭月咬牙切齒,他何嘗不懂雷雨此刻的心思,齊太子一死,如今儲君之位懸空,留在鄴城只要把皇上照顧好了,得皇上歡心就能得到諸君之位了,而且如今齊太子一死最有可能繼承儲君之位的只有四皇子了!
好,這就是跟了他快二十年的人了,他竟然還不懂他,他若想要這皇位何苦答應他父皇去楚國十多年?他若想要這皇位早八百年前就去爭了,他不想,不想……
那樣的位置有什麼好,頂著世上最尊貴的冠冕,過的卻是最荒涼的人生,人們趨之若鶩、而不知他是百般嫌棄,他這一輩子只想與心愛的人歸隱山林。
“雷雨,孤最後重申一次,放開孤,孤要去找霽雪找十一!,否則就別怪孤出手傷人了!”
雷雨依舊固執的咬著牙不放手。
花祭月心下一緊,雷雨跟著他這些年毫無過錯,也確實是為他好,只是他不知這終究不是他想要的。
“對不住了。”
花祭月奮起一掌直擊雷雨的肩胛,腿上一使力將那人踢了出去。
駭得眾大臣身子打顫。
花祭月衝出殿門,大呼一聲:“小七!”
殿門前小七騎著馬從一旁而過。
花祭月縱身一躍上了馬。
“去鄴縣!”
“是,主子!”
夜晚,鄴縣的大街上很安靜,白日裡發生的大事還沒有傳出去,只是百姓們都不知他們的太子興許已經遇難了。餮翕眾
鄴縣外五十里左右的山路,雖說是下著雨,可依舊能看到高舉著的火把。
那火把上裹著布沾著動物的油,燃燒著在雨中,被雨水澆的發出滋滋的聲音,也有的火把被澆了一下後就熄滅了。
唯有撐著傘的人提著的燈籠的光持續的久一點。
至四皇子到了後,他們這群駐守鄴縣的官兵就被叫來勒令“尋山”。本來這大雨泥石流常發,就算大齊使者團倖存的人上報齊國太子已經遇難的訊息後,也沒有不怕死的人敢這個時候再來搜山,先前只是派了幾個死士來找,人回來了,確實無果。
等到四皇子來後,竟然下令三軍都來找。
泥石流又發了三次,沖走了不少人,這會兒沒人敢再向山谷中走半步了。天又烏漆墨黑的,沾油的火把都快燃盡了,等下士兵手中提著的燈籠也要熄滅了,可是還是無果。
將領們望著四皇子見那人一點消停的跡象也沒有,再往前走不知還會有多少人送命。
“四殿下……您看著……”一個將領看著自己逐漸減少計程車兵還有這漆黑的山林,震耳欲聾的大雨聲,雙腿有些發抖的望向站在自己身前仍舊四處張望的男人。
身後的其他士兵和這個將領是一樣的表情。
花祭月壓根沒有理會他們,鄴縣算是齊國與楚國邊境的一個小鎮,而鄴城五十里正是大楚與大齊的分界線。
再往這座山體鞍部走去,翻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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