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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我們班的女生只有二分之一知道“老高”的真名叫什麼,只有四分之一知道老高長什麼樣,只有八分之一有幸和老高說過話,只有十六分之一知道老高一個月換一次內褲。
我們班13個女生,四捨五入後這十六分之一就是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小憨。
當然,是我告訴小憨,老高一個月才換一次內褲的。
小憨問我為什麼,是不是老高一個月才洗一次澡。
我告訴她,其實老高是兩個月才洗一次澡的,但是老高為了講衛生,一個月換一次內褲。
我接著問小憨幾天換一次內褲。
小憨說我流氓。
然後就不說話了。
我說我隨便問問而已。
小憨說人家是女生,你不可以亂問我。
我說我。
小憨說你說髒話。
我說這是口頭語,不是髒話。
小憨又不說話。
我有點尷尬。
上完自習送她回宿舍,我看著小憨的背影,心裡有點失落,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戀愛嗎?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宿舍門口,一腳踹開門,宿舍三個人吃了一驚,抬起頭看是我。
立刻我妹、我媽、我全家都被他們問候數次。
他們看我有點不對勁。
“什麼情況?”劉旭問。
“怎麼覺得你有點憂傷?”小昭問。
“你性功能障礙了?”雞叼著煙說。
“喝酒去吧,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我說。
“幾點了?喝酒幹嗎不早點回來。”劉旭唧唧歪歪。
“廢話真多,你就說去不去吧。”
“去。”說著他們都已經穿好衣服出了門。
我知道,哪怕是我睡到半夜醒來說我想去喝酒,他們也會一邊唧唧歪歪一邊說你媽你妹一邊下床穿衣服然後和宿舍管理站阿姨說我急性闌尾炎送我去醫院騙阿姨開門,然後我們去喝酒。
到現在,我們宿舍每個人都在半夜得過急性闌尾炎了。
幸好宿舍阿姨換人了。
我們又可以重新再得一次了。
不過今天不需要,宿舍還沒關門。
我決定去湖南路,那裡的飯店會營業的比較晚,還有通宵營業的,並且我們決定走路過去。
學校到湖南路坐公交車有5站路,這樣冷的天氣,晚上10點多這樣2B的時間,也就我們,能有這個閒情,走著去湖南路喝酒。
一路推推搡搡,互相人身攻擊,用粗俗直接的語言對罵,叼著煙,勾肩搭背,有時會用腳踢對方的屁股,這就是我們習慣的走路方式。
到了湖南路,找了家通宵營業的飯店,點了燒雞公,燒烤,還有白酒。
我們圍著桌子搓著手,很快滿滿一盆燒雞公上來了,大家開始吃肉,喝酒,總是覺得多少肉也不夠吃,多少酒也可以喝完。
劉旭舉杯喊道:“我們可以喝光全南京所有飯店的酒。”
說完就倒下了。
我們每次喝酒都有人被扶著或揹著回去。
下一次依然有人被扶著或揹著回去。
下下一次還是有人被扶著或揹著回去。
這才叫喝酒。
這才叫他媽的喝酒。
沒有人倒還叫喝酒嗎?
只不過是倒幾個人和倒哪幾個人的問題。
今晚我們都沒有倒,或者說我們都倒了。
我們互相攙扶著走出飯店的門,東倒西歪的互相搭著肩膀,大聲地唱著悲傷的歌曲。
小昭被什麼絆了一下差點摔倒,旁邊搭著他肩膀的雞立刻扶了他一把沒讓他摔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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