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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宿舍四個加上小憨和電燈泡,又喝的天昏地暗。
貌似我們大學裡喝酒每次都喝成這樣子,都有人爬下,都有人吐,最牛逼的是有次劉旭喝急了,吐的毫無徵兆毫無防備,結果吐了自己一身。
更牛逼的是他還若無其事的坐著繼續吃菜喝酒。
結果那次是我們到現在唯一一次全部都吐了。
有人是喝吐的。
有人是看吐的。
這次喝酒我們都想撮合雞和電燈泡,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兩個人喝酒。
為雞曾經去看電燈泡演講,兩人喝一杯。
為雞曾在宿舍學電燈泡說話口氣,兩人喝一杯。
為雞曾拉我去看電燈泡演講,三人喝一杯。
為雞在電燈泡演講上盡全力鼓掌,兩人喝一杯。
為雞看完演講走的時候不叫我,雞喝一杯。
為雞曾經在搬校區的時候幫電燈泡的舍友提過東西,兩人喝一杯。
為同在一個城市上大學,兩人喝一杯。
為同是一個大學的同學,兩人喝一杯。
為同是一屆的同學,兩人喝一杯。
為同是一個學院的同學,兩人喝一杯。
為同是一個專業的同學,兩人喝一杯。
為同是一個班級的同學,兩人喝一杯。
為兩人不在一個宿舍住,兩人喝一杯。
為兩人不是一個地方的人,兩人喝一杯。
……
最後雞被劉旭和小昭駕著回去,我送小憨和電燈泡回宿舍。
“娟兒你酒量那麼好?”小憨問。
“那是,我爺爺在家自己釀酒,我家裡的人都能喝酒,我從小就喝過酒,今天這才喝多少啊。”
我想到來喝酒前,我們還在宿舍說把電燈泡給灌醉了,給雞創造機會。
看這個樣子,我們4個一起上都未必是對手。
我送她們回去後回到宿舍,剛上樓梯就聽到有人在水房很大聲的吐。
應該是雞,我想。
我走進水房,果然是雞,這可憐的娃正被小昭和劉旭扶著,吐的那叫一個慘。
“吐多久了?”我問。
“你是說這一次吐了多久了還是5次一共吐了多久了?”小昭說。
“吐的差不多了吧,基本要吐乾淨了。”劉旭說。
雞彎著腰,手向後伸著,好像要摸什麼東西。
“找什麼呢?”劉旭問。
“拿點水來給我漱口。”雞有氣無力地說。
我去宿舍拿來牙刷和水杯遞給雞,雞漱口刷牙,然後搖搖晃晃的被扶回宿舍,我們把他扔到床上,蓋上被子。
雞很快睡著了,我們也洗漱準備睡覺。
“我水杯和牙刷呢?”劉旭叫道。
我們三個相互對視了一會。
“是不是在水房?”小昭問。
“為什麼在水房?”劉旭問。
“雞為什麼刷完牙不拿回來?”我問。
“大叔我你妹。”劉旭衝進水房。
元旦放了三天假,我依然在學校自習。
上到一半,手機鈴聲大響,我忘記調振動了,教室裡的人都看著我,我看了下是老高打來的,連忙按了靜音跑出教室去接電話。
“喂!”
“幹嗎呢?”老高的聲音還是那樣。
“上自習呢。”
“真轉性了啊,我聽劉旭說你天天上自習,沒想到確實用功啊,快考試了吧,複習的怎麼樣了?”
“就那樣唄,這個月有7門課。你最近幹嗎呢?還在學英語?”
老高在電話那邊嘆了口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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