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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老人家會這麼快回來。絕對不是因為老先生不好,他趕回來見最後一面啦!後頭這一串他沒來得及說,因為那大姑娘昏倒了!
手忙腳亂的喊人來幫忙,把這大姑娘小姑娘送進那位老先生暫歇的小院後,小兵才鬆了口氣,正想歇一下,就被使喚去請大夫了。
杜雲尋趕過來時,就看到範安陽坐在嚴池對面,正乖乖低頭挨訓。
“師父。”
“來啦!”嚴池抬眼掃他一眼,轉頭又盯女徒兒去。“不是告訴你。別跟她說的嗎?你怎麼把她給帶來了!”
範安陽聽到杜雲尋的聲音,悄悄睃他一眼,見他看來完好無缺,暗鬆口氣的同時,不忘扳著手指頭。算她師父同樣的話重複第幾回了,嗯,不多不少,剛好第十遍。
杜雲尋細細的看著眼前的女孩,見她眉宇間藏不住的疲憊,不由心疼的開口打斷嚴池繼續叨叨下去。
“知道師父病了,師姐肯定很急。一路上你們都沒怎麼休息是吧?”
“嗯,不過我們還好,坐在車裡也不怎麼累,就是擔心師父。你那張畫是怎麼回事啊?”範安陽輕描淡寫的道,說話的時候卻是有些有氣無力,這一路趕的真是有夠累人的。
嚴筠逮到機會就問。有時還會趁她打瞌睡時突如其來的追問,有時是在起床時冷不丁的問她,如果她真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肯定扛不住她這般緊迫追問,墨香心疼她都快氣死了。結果始作俑者也責問她?
杜雲尋卻沒回答她,只問她這幾天歇了多久,吃得如何。
墨香總算逮到機會告狀,“姑娘擔心老先生,沒胃口吃不下,還要防著嚴姑娘冷不丁的就追問老先生為何突然遠行,好不容易睡著了,嚴姑娘偏要搖醒她追問這事。”墨香頓了下看了眼因她的話而侷促不安的嚴池。
“奴婢知道嚴姑娘擔心父親,可咱們姑娘才多大啊!老先生不許她說,她就不能說,嚴姑娘偏逼著姑娘說,不說就這樣折騰人。”墨香很是不滿,嚴姑娘昏倒了,老先生全怪到姑娘身上,嚴姑娘都多大的人啦!
嚴池訕訕的想說什麼,可又不知說什麼好,他懷疑女婿沒死,又怕他早就死透了,故而讓範安陽三緘其口,卻沒料到自己會病倒,更沒想到女兒會趕過來。
知道女兒昏倒了,他憂心如焚,才會口不擇言的發洩在範安陽身上,沒想到會引起杜雲尋的不滿。。
杜雲尋絕口不提他讓崔牧送回去的畫,範安陽問過一次,見他不答,便不理師父頻頻求饒使眼色,略過這事啥都不說。
別以為她小就好欺負!範安陽暗哼一聲,問起杜雲啟,也問起崔牧,正說著,大夫來了,幫嚴筠診脈後說是疲勞過度兼之憂思過重,驟然鬆懈心神後,才導致昏倒。
開了劑藥方讓人調養幾日,交代了注意事項本來拿診金要走了,卻臨時讓杜雲尋攔下,請他給範安陽診脈。
診過脈之後,大夫皺著眉頭語帶責備的道:“你們這些大人是怎麼照看孩子的?才多大的孩子竟比裡頭那位憂思更重?這小孩子就是要睡飽吃足,這小姑娘看來沒事,其實是底子打得好,要不是隻怕她要比裡頭那位更早躺下。”
數落完,他又坐回去開方子,這回交代的注意事項更多了!
聞言嚴池臉色變得很難看,送走大夫,墨香自責的道:“大少爺出門前還交代奴婢要好好照顧姑娘的,奴婢失職,沒把姑娘照顧好,回頭怎麼跟大少爺交代啊!”
範安陽好生無奈,沒好氣的瞥杜雲尋一眼,杜雲尋只定定的看著她,彷佛眼前的世界裡只有她一個。
這人怎麼這樣看她啊?
範安陽覺得耳朵發燙,墨香還在自責,範安陽想到念功一流的大哥,忙打斷墨香,“方才大夫說了,就是這幾日耗損大了,沒啥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