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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梔也是剛起床,她靠在廚房門口,鏡頭裡還能看見正在洗菜的程延清,「才一個晚上而已,擔心你哥虐待它啊。」
她穿的是程延清的衣服,程挽月看得出來。
煤球平時都睡在程延清屋裡,就算被抱到外面,半夜也會在門口撓門,他和霍梔昨天晚上總不可能只是簡簡單單蓋著被子睡覺。
「我是怕他教壞煤球,煤球還小呢。」
「它可能是想你了,一直在你屋裡。」
霍梔人沒動,只是把手機攝像頭調整到能讓程挽月看到煤球的角度。
煤球坐在床尾,剛好被一束光籠罩,白色的毛彷彿在發亮,看起來很高貴。
程挽月心想,沒白疼。
霍梔說,「你哥買了很多菜,回來吃午飯?」
程挽月才不會回去當電燈泡,「你們吃吧,我等卿杭,晚上見。」
臥室門開著,程挽月趴在枕頭上看貓,卿杭看她。
她雖然沒有聽清開門聲,但其實早就在手機影片畫面裡發現他了,他脫掉外套坐在床邊,床墊被壓得往下陷。
影片結束通話前一秒,煤球的爪子剛好踩在鏡頭上。
她帶了睡衣,洗完澡還是會拿他的衣服穿。
中午氣溫回升,她穿得少,卿杭拉過被子蓋住她光溜溜的兩條腿,那隻手沒有撤走,順著腳踝往上,摸到小腿。
觸感很像牛奶布丁。
她翻身平躺在枕頭上,陽光落在領口,那一處的面板白得近乎透明,原本很淡的牙印就被凸顯出來。
卿杭身上被她咬過的印子顏色更深。
他俯身親吻那枚牙印,手臂撈起她的腰,讓她坐起來。
「沒找到,但我買了新的,」卿杭開啟盒子上繫著的蝴蝶結綁繩。
拿出那對耳釘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程挽月身上。
她會喜歡嗎?
她一定會喜歡的。
「沒找到就不找了,阿漁不會怪我。這種藍色也好漂亮,幫我戴上試試,」程挽月把頭髮撥到耳後,「另外一個你幫我儲存著吧,萬一又被我弄丟了,你這兒還有一個。」
「嗯,放抽屜裡。」
卿杭去洗手做飯,程挽月把花插在瓶子裡後也去廚房幫忙,她想吃餃子,卿杭調好餡料,準備開始擀餃子皮。
她臉上沾了麵粉,他雙手都是濕的,只能臉貼著臉蹭兩下。
麵粉沒擦乾淨,但吻到了一起。
程挽月被抱著坐在臺子上,卿杭吞沒她的笑聲,她微涼的手探進他衣服裡,他才短暫離開她一秒。
配合著脫掉上衣後,順勢從她的t恤下擺鑽了進去。
裡面什麼都沒穿,鼻息間滿是沐浴露的香氣。
廚房對面也是居民樓,正是午飯時間,程挽月還能聽見鄰居說話的聲音。
她左臉被陽光曬得微微發燙,拽著卿杭的短髮把他推開。
他呼吸聲很重,閉眼靠在她肩上,輕輕咬她的耳朵。
「做嗎?」
「不做。」
卿杭準備去洗手間,還沒轉身,脖子就被她抱住。
「我是說……先不做飯,」程挽月在這方面從不扭捏,感覺來了,吃不吃飯已經不重要。
她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卿杭抱起她往外走,他甚至等不到回臥室,就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是他們見面的地方。
那天,一個坐在左邊,一個坐在右邊,中間空出很大的位置。
幾個月後的今天,他們密不可分。
就像白城那間破舊的小屋,她每次都抱怨涼椅太硬了,但他就是不鋪墊子。
這個沙發也一樣,還是夏天用的涼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