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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走錯了方向,直到花兒指向門口,她才走了出去。
“她怎麼了?”花兒不明所以,再看看帳中只留下她和飛鷹,帳外連個看守也沒有,奇道:“人呢?不是要殺我嗎?”
飛鷹隱隱感覺到元邈的用意,安慰說:“放心吧,有娘娘出面,不會有事的。”
☆﹑第六十四章
陳誠的字元邈是認識的,當初點他狀元,元邈曾經看過他的卷子。眼前的字確是陳誠手筆,但極其凌亂,書寫之時的心境不難想象。大多是些字詞:忠,義,皇恩,兄弟,兩全,難,奈何,等等反覆塗寫,幾張紙上只有一句完整的句子:以兄之命報皇恩,以弟之命償恩義。這句話字跡平穩,似是已有決斷。
幾張信手塗鴉落到別人之手或許說明不了什麼,但在元邈、天心面前卻洩露了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元邈將幾張紙攥在手中緊握成拳,怒擊桌面:“他到底想幹什麼?”
前後一聯絡,答案逐漸清晰:“他要把我調出京城,他要……”抬眼對上天心驚魂未定的眸子,元邈出了身冷汗:幸虧把他們帶在身邊,否則……不敢再想下去!
“他瘋了不成?竟然為一己私慾把一方百姓、千萬將士推入戰火?他!”滿腔憤懣無處宣洩,元邈衝出了大帳。
他確實瘋了!天心早就知道那人瘋了,卻不料他已瘋到如此地步!
東方晨曦微露,元邈敞著懷迎著獵獵寒風已站了半宿,似乎要藉著這風冷卻他沸騰的熱血。身後伸出兩隻臂膀,繞到胸前攏起他的衣襟,一個溫熱的身體貼上來抱住他冰涼的身軀。
“公佈真相於事無補,現在能做的只有安撫百姓,既然陳誠已死,就讓事情到他為止吧!”元邈的聲音透著無奈和悲哀。
背後的人明顯一愣,元邈轉過身反抱住她:“對不起,天心。我們十幾個兄弟如今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如果我們再爭鬥起來,父王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
天心默然無語,是啊,兄弟兩個,尤其是皇家的兄弟,一個步步緊逼,一個除了步步退讓還能怎樣?往前一步就是兄弟蕭牆、國家動盪、百姓受苦!可是以元罡的瘋狂偏執,元邈到底要退到何時何地才是個頭?何況元罡真正想要的東西是元邈永遠給不了的,這就成了個死局!難道真要不死不休嗎?
“你放心,等此間事情一了,我們不回京城了!”以為天心在害怕,元邈說出自己的打算:“本來我就想向皇上請辭,被這裡的戰事耽誤了。既然已經出來就不回去了,我會把辭表送回京裡。”
“能行嗎?皇上怎會善罷甘休?”不是不期待這樣的日子,但真能如願嗎?
“我想過了,他始終對你是韋家之女不能釋懷,既然我們以實際行動證明再不參與朝政,他應該放心了吧!”元邈始終不知道真正的癥結所在,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為防萬一,我們要隱居些日子,好在夫人會賺錢,以後這一家人可就靠你了!”
勉強壓下不安,天心也逗樂道:“以後你敢不聽話就罰你沒飯吃!”
“豈敢豈敢,元邈唯夫人之命是從!”兩人嘴上逗笑,其實笑意都不達眼底。
元邈要隻身前去拜會叛軍的首領們,眾將群起反對,太危險了!天心也覺得此舉太過冒險,元邈卻說:“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此事緣起皇家內部的紛爭,我作為皇家的一份子難辭其咎,就算粉身碎骨能換得一方平安也是值得的!”
花兒先還不相信,以為元邈又玩什麼詭計,堅決不肯帶路。直到元邈說:“我只身前往,只帶一名隨軍的御醫,或許對老首領的病有所幫助。”花兒這才同意。
出發時飛鷹穿戴整齊緊跟在後,元邈攆他:“你傷勢未愈,跟來做什麼?回去!”飛鷹只當聽不見,花兒心中竊喜,嘴上卻說:“讓他跟著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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