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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拿筆去戳肖歡的後背,感動的說道,“謝謝。”
肖歡做題正做得煩呢,被我一戳,將筆大力的往桌子上一啪,深呼吸幾口氣,轉過頭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有病啊!謝我幹什麼?!”
我愣了一下,看她的反應,是完全不知情啊,便說道,“這不是你繡的嗎?”
肖歡將枕頭甩到我的頭上,氣呼呼的,“睜大眼睛,看清楚點!”
長方形的吊牌,有一角往裡折起,如果小心的翻過來,可以看見邊角那裡,繡著一個一個字母,L。
但我沒有看清楚這個秘密,不是我太笨,而是別人掩藏得太好。
我不明所以,當歡歡不好意思承認,將枕頭塞回抽屜,抬頭就看見柳絮從講臺上走下來。
我模模糊糊的想起,今天是我們兩個人的值日。
早自習結束,許傑天的位置還是空的,泰仁斌見縫插針地走進教室,就‘情人節鋪張浪費的奢侈主義’進行了批評。
“教學樓底下出現很多的玫瑰花殘肢,賀卡碎片,增加了清潔打掃的難度,不少同學都向我反映這個問題,希望大家注意一下。”
聞言,不少同學都如做錯了事,乖乖的認錯,等待處罰,更有甚者,開始反思反省,教室裡陷入一片沉默,這種沉默讓人心底發涼。
江南的學風嚴謹,校風端重,任何僭越男女正常範圍之事都要進入高戒備狀態,早戀這種事必須要掐滅在萌芽狀態。
我不太能理解泰仁斌的擔憂,同學之間在節日的時候互贈禮物,聊表心意,何錯之有,再說了,就算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為什麼要搞得十惡不赦的樣子?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種做法,實在是太迂腐了。
大人不是我們,他們目光長遠,不限於當下,他們苦口良心,字字真言,用他們走過的路,犯過的錯,得出的經驗,來規矩我們。
我們年輕衝動,滿懷一腔熱血,可以不顧一切,犯了什麼錯誤,卻仗著自己年輕,選擇了饒恕。
我們不像他們,總是欠了一些理智的考慮,總把他們的好心當成多事,總是不明白,青春是資本,卻從來不是提前預支的溫床。
人和人之所以有代溝,除了不能互相理解,還有人生的閱歷。
“我知道,大家到了這個年紀,都有點青春悸動,畢竟老師也曾經過,可以理解你們,但容許老師說一句,談情說愛這種事,留給以後,你們的現在,比以後更為珍貴。”泰仁斌頓了頓,又道,“未來還有很多日子可以去彌補遺憾,但這三年,就這有這三年。”
許傑天站在門口撓頭抓耳,一時進退不得,好不容易等到泰仁斌講話完畢,許傑天敲敲門,笑容憨厚。
“老班,我可以進來不?”
泰仁斌點點頭,許傑天走進來,想了想,又折回講臺,從手裡拿出一束花,遞到泰仁斌手裡,道,“老班,送你的,節日快樂。”
底下的同學想起鬨,又不敢,都在努力的粉飾自己,低頭做練習。
泰仁斌愣了一下,臉色有點不自然,又不好當眾丟掉,只好拿起那朵花,用課本掩蓋住,往辦公室走去。
許傑天醉翁之意不在酒,用一束花換來一天的請假,泰仁斌問了一下原因,許傑天搓搓手,有點私事,泰仁斌也不多問,當場就批了請假條。
經過後排窗戶的時候,我聽見泰仁斌在感概。
“第一次收到花,還是學生送的,真是稀奇……”
午休的時候,我和柳絮在打掃教室,我擼起袖子,拿著黑板擦,一點點的擦去孫巖老師的世界版圖。
從非洲一路往上,擦去歐洲,再向左,摁著黑板擦不動,一路擦到版圖的盡頭,南美洲和北美洲的粉筆灰撲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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