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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沒多久就聽到如此精彩的宅鬥故事。以她看了多年網文的經驗,這香姨娘是不是夫人柳氏的人還真不好說。而作為關鍵證物的玉簪是錢姨娘偷的,還是香姨娘送她,想以此對付柳氏,恐怕永遠會是一個謎,只有當事人心知肚明。
錢大人是下屆縣令,柳縣的最高領導人,館驛鬧成這樣,除非玉簪消失,不然簪子在誰手中都是一個燙手山芋。如果她把玉簪毀了,錢大人真要追究起來,碧玉就成了最後一個拿著簪子的人,那麼她們全都脫不了干係。就算錢大人是個明理的清官,不拿他們治罪。現在他還沒上任就成了全縣的笑柄,在心裡肯定對綠石寨的人存了疙瘩,到時別說是巴結他,他不把綠石寨滅了就是大幸了。
碧玉與翠羽見宋舞霞時而皺眉,時而沉思,互動了一個眼神,翠羽說道:“小姐,不如讓奴婢把玉簪送還給錢姨娘。”
宋舞霞側目。
“不瞞小姐,奴婢在陸家的時候向護院學會一些粗淺的功夫,雖然學藝不精,但一定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簪子放回去。”
翠羽這麼一說,宋舞霞知道她說自己的工錢比一等大丫鬟的碧玉高並不是自抬身價,也解釋了之前救下雀翎時,為什麼能夠一瞬間跑到她前面去。
“小姐,只要簪子不在我們手中,這事就和我們扯不上關係。或者索性讓翠羽把簪子藏在錢姨娘的衣箱中。我想柳氏從丫鬟那裡問不到什麼,就一定會搜錢姨娘的東西,到時她百口莫辯……”
對碧玉的說法,宋舞霞搖搖頭。單就玉簪這件事來說,既然錢家的人找到了簪子,就不會去查是誰最後見過玉簪,這麼做她們應該能安然脫身,可問題是,因為雁翎,雀翎與錢家的獨子打了一架,錢姨娘已經恨上宋舞霞了。
“雖然我們誤打誤撞,勉強也算收買了錢姨娘身邊的大丫鬟,可錢姨娘身邊可不止一個丫鬟。錢姨娘自己知道她已經把簪子送給了我們,然後玉簪無緣無故出現在她的衣箱中,她一定會認為我們勾結了其他人陷害她。狗急了還會跳牆,到時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宋舞霞淡淡的陳述,思索著既能安然脫身,又不會得罪任何人,最好還能搭上縣令夫人的辦法。
碧玉並不知道錢姨娘想散佈謠言的事,在宋舞霞的點頭下,翠羽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事情的經過,碧玉聽了,氣得臉都紅了。“小姐,她這麼做實在太惡毒了。這些流言一旦傳出去,以後您別說是嫁人,就算是出家也洗不清身上的汙點,甚至兩位小小姐都會……”
“我知道。”宋舞霞點點頭,“雖然我和姐夫間清清白白的,但轉念想想,她說的也不全是假的……”
“小姐,請恕奴婢多嘴,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兩位小小姐考慮……”
“我知道了。”宋舞霞打斷了碧玉的話。經歷了兩世,看了那麼多的小說,電視,她何嘗不知道某些時候流言是最鋒利的兇器。想著這些,她明白是時候和胡三坐實了“兄妹”的關係。兄妹總比小姨子和姐夫容易讓人接受。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解決玉簪的事。宋舞霞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我還欠錢公子一筆壓驚費,沒人知道錢姨娘把玉簪給了我,要給柳氏一個人情才能和她搭上關係……”她慢慢思索著,一個計劃在腦海中形成了。
仔細推敲了計劃中的每一個細節,確認沒有破綻之後才吩咐碧玉與翠羽各自出去辦事。在她們臨出門前宋舞霞一時好奇問起了全柳縣最貴的桂花糕的事。
原來那個做桂花糕的桂花嬸在柳縣也算是名人。十年前,大楚鬧了一場天災,她和親生父母逃難來了柳縣。她的父母為了給她的弟弟吃幾塊桂花糕,就把她送給了現在的養父母。剛滿十歲的她開始和養父母一起賣桂花糕。
因為她的額頭有一塊很大的胎記,臉上又有雀斑,再加上她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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