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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然撇撇嘴,看著人走遠,對著蘇錦瑟警告道:「少與她來往,慣會裝模作樣,還不如蘇錦雨呢。」
蘇錦瑟心思一動,與她並肩而走,漫不經心地說著:「她在你面前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這般生氣?」
蘇錦然撇了撇嘴,挽著蘇錦瑟的手,張嘴諷刺著:「出事前,我見她與你關係還不錯,出事後,撇得倒是乾淨,我那日明明看她與你一起的,怎麼就變成……」她頓了片刻,沒有繼續說下去,掃了一眼身側的蘇錦瑟,最後斬釘截鐵道,「好歹是官宦女子,如此捧高踩低,趨炎附勢,失得可是我們蘇家的面子,而且我就是不喜歡她,可憐兮兮給誰看,看得我就煩。」
蘇錦瑟眉心一抽,恍然大悟,怪不得蘇錦光總是找她說話,整日說些有的沒的,原來是來探聽訊息,怕她把這個訊息捅出去。
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說她了,一想到明天還要去見到萊嬤嬤我就害怕。」蘇錦然垂頭喪氣地說著。
蘇錦瑟一聽這名字也打了個哆嗦,不得不承認,她對老師天生有害怕情緒。萊嬤嬤的眼睛盯誰誰死,連眼珠子都不敢亂動,更別說她這個差生了,第一節 課被批得一無是處,萊嬤嬤最後就沒從她背後離開過,那眼神一直定格在她身上。
兩位姑娘一說起萊嬤嬤皆沉默片刻,對視一眼,匆匆回去,準備晚上回家苦練。
貓發財是掐著時間回到院子的。
自從那日夜裡他發現身體有些異樣後,便發現自己可以以貓身遠離蘇錦瑟一個時辰,所以今日便是他自己踩著點去外院看看,直到估摸著蘇錦瑟要下課了這才提早一步回來,假裝無事地半眯著眼,看著主僕二人進來,下巴墊在爪子上,最後看著蘇錦瑟走向自己連忙閉上眼,狀若無事。
出去踩點的事情倒不是怕她責備,只是有次它晚歸片刻,回家的蘇錦瑟沒找到他,一時間著急壞了,以為它被倚翠找到了,在外面找了許久。
那日她急得滿頭大汗,模樣不似作偽。
貓發財踏著夕陽,踩著屋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抿了抿嘴。
原來她還真的挺關心他的。
「你今日怎麼沒出去玩啊。」蘇錦瑟自從那日和他大打一架後又發生尷尬事情後,對他頗為低聲下氣,奈何貓發財一直不與她說話,也不在變成人形,就像現在一樣,極為冷靜,神情嚴肅,小手揣在一起,不為所動。
蘇錦瑟也是習慣他陰晴不定的樣子,與它自顧自地說了幾句,又轉身做自己的事情,對著翠華說道:「你還記得早上萊嬤嬤教的動作嗎?」
翠華抱著收進來的衣服尷尬地搖了搖頭,低下頭頗為不好意思地說著:「奴婢當時站得有點遠,而且奴婢笨,看了也記不住。」
蘇錦瑟唉聲嘆氣地低下頭,悶悶說道:「我也笨,要死了,我大概明天要被萊嬤嬤打死了。」
「不會的,不會的,雖然姑娘做得不太好,但我看萊嬤嬤打姑娘的次數可比其他人少許多,都只是口上說了幾句。」翠華雖然站得遠,但基本情況還是看得清的,萊嬤嬤雖然一直站在姑娘身後,但也打了她三次而已,就是做得很好的三姑娘,可被打了五次。
「那嬤嬤定然是嫌棄我榆木腦袋不開竅了。」蘇錦瑟完全沒有被安慰道,垂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貓發財的尾巴。
「既然要彎膝行禮,這腿為什麼還要直啊。」
「這手一直擺在這裡不動就是會很僵硬啊。」
「這神情鎮定是怎麼個鎮定。」
蘇錦瑟一連問出三個問題,每說出一個,主僕二人臉色就越發沉重。
背對著他的貓發財窩在貓窩裡翻了個大白眼。
「你看看,我這個姿勢腿直嗎?」蘇錦瑟放下貓,擺了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