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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自己搖頭,難道是直接否決了一切聯手的可能?
也是了,蕭九年馬上就是宋家的女婿,而宋家又是太子的母族,又怎會支援他呢!
燕王一瞬間心死如灰。
老皇帝默默留意著所有人的表情,對燕王與太子之間暗地裡的勾當也是瞭如指掌,但面上並不顯。
一切彷彿風平浪靜。
然而,就在老皇帝下了車輦,正要入宮之際,對蕭九年交代了一句,「蕭愛卿,朕命你徹底調查此次暗殺一事!」
老皇帝以為,他如此重用蕭九年,對方一定會感激。
可誰知,蕭九年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好。」
他就連個恭敬的態度都沒,年輕的男子立在皇城外,夕陽將他的身影拉了老長,立挺蕭索的面容輪廓清晰,天生貴氣難掩,卻又孤僻冷漠的讓人難以接近,一襲玄色錦衣,身段挺拔修韌,氣度矜貴,如九重天之上的神祗。
老皇帝邁入皇宮時,總覺得如芒在背,但他鬼使神差的不敢回頭多看些蕭九年一眼。
蕭九年沒有直接回麒麟衛衙門。
而是打算送煙煙回府,燕王叫住了蕭九年,「蕭將軍,請留步。」
燕王與其他蕭氏皇族的男子一樣,也長了一張禍害芸芸眾生的臉。雖然皮囊勝過世間無數男子,但人的眼神與氣場卻是後天的歷練沉澱下來的。
太子攻於權勢,太過功利。
燕王則偽裝成了一副老實人的樣子,然後單單是看他的眼神,同樣可知此人居心叵測,一心只求皇權。
蕭九年沒有回頭,只是側過半張臉,燕王無法,只能放低身段走上前。
此時,蕭九年是騎在馬背上的,如此一來,燕王只能仰視著他,眼下有求於人,燕王又不能強行讓蕭九年下馬,再讓他對自己恭恭敬敬的行禮。
「你有事?」蕭九年眉梢輕挑,淡淡問了一句。
他的兒孫甚是優秀,至少在他死之前,並未發現任何不肖子孫,那問題估計是出在重孫們身上,以至於下面的子嗣一個個不成器。
講道理,燕王被這抹冷意給震懾到了,心道:這蕭九年果然已掌控了本王的把柄,否則豈敢這般目中無人?!
燕王繼續強顏歡笑,「不知蕭將軍可有空?本王想請你小酌幾杯。」
蕭九年薄涼的唇稍稍一抽,輕飄飄的斜睨了燕王一眼,「無空。」
祖宗,是隨隨便便就能請得動的麼?
蕭九年踢了馬腹,繼續驅馬上前,他身後跟著一輛朱輪華蓋車,煙煙就坐在裡面,透過微開的車簾,她眼神痴痴的看著馬背上的男子,總覺得她家九年哥哥氣場煞人呀,便是皇親國戚也被威懾到了呢。
她看中的男人果然不一般。
煙煙一臉與有榮焉。
燕王立在原地許久,直至身邊隨從上前,他才回過神,憤憤道:「這個蕭九年太過分了!竟如此不將本王放在眼裡!」
到了巷子口,宋府的大少奶奶已經等候多時。
她親自上前將煙煙從馬車上牽下來,「可憐見的!煙兒才去行宮幾日,怎就消瘦成這般?快些跟嫂嫂回府,父親與母親今日都在家中呢。」
說著,宋家大少奶奶裝作無意瞥見了蕭九年幾眼,逮著機會就細細打量,相公說蕭九年可為良配,會讓煙煙終生幸福,她怎麼沒有瞧出來?
這人瞧著冷硬無溫,身段清瘦頎長,她倒是沒法像相公那般看好他。
煙煙不捨蕭九年,兩人昨晚親密之後,今天還沒機會說上幾句話呢。
可眾目睽睽之下,她只能矜持一下。
這廂,煙煙用眼神跟蕭九年告別。
而齊王府大門外,齊王也帶著兩名小廝迎了出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