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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兄同我與蔣兵打了個眼色,三人遂溜出了冷飲店,直朝街尾的小巷摸去,好戲還在後頭呢。
靖圖市有新城與舊城,新城中人少,而這天泰酒店又恰好座落在新城與舊城的交界處,周圍巷子人煙稀少,正是個好埋伏的地方。
其實我的計劃死這樣的,因平時蔣兵與學校治保隊的人比較熟,遂讓他去借了人家四套服裝,然再從獸人軍團中挑了四個挺會裝的兄弟穿上,這才洋洋灑灑地率領一群兄弟開到了周海燕所說的這酒店門口。
李殷正做夢都未想到,今天居然會連續兩次得罪警察,此刻他正耷拉著腦袋跟在豪豬後面,一副霜打了的茄子樣。
剛才他與三個狗友同兩個**在玩比牌點大小,輸了的便脫衣服,眼見兩**脫得只剩文胸與**,自己這邊也都脫得只剩褲頭,眼見馬上便可以來一場群色亂舞時,門轟然被踢開,四個警察竟魚貫而入,手中全提著警棍。
本來早晨沒把周海燕騙出來的他本就一肚子火,眼見著這四個警察竟如此不長眼,破壞他的好事,便唧唧歪歪嚷了兩句狠話。豈料人家不僅不長眼,還忒不留情面,噼裡啪啦將三人全撂倒,隨後便是一頓腳踢,踢完後硬是不容自己套件衣服便被綁著拽出了酒店。
李殷正此時連頭都不敢抬,一直耷拉著個腦袋生怕被人認出,灰溜溜的跟在四個假警察後面,一路被帶進了一條衚衕。
一直覺得很奇怪的他越走越心情膽顫了起來,怎地警察不帶他上警車反走這種蔽塞的小巷。然他猜頗腦袋也猜不出,此番進了這條巷子才是真正的群毆等待著自己。
巷子拐角處,一干獸人軍團早已埋伏在那,個個都若閻羅殿中的小鬼一般,手持鋼管齜牙咧嘴,且全臨時用黑色塑膠蒙面罩矇住臉。
一看這陣勢,三人瞬間明白,自己上當了,先前那四個傢伙那裡是警察,鐵定的是學校的學生,但此時已不容他們去考慮這些了,雨點般的腳印落到了三人身上,直踢得三人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待我三人摸到巷口時,精彩片段已經結尾,隔著老遠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甚滿意,甚歡暢。
李殷正是事主,當然是我被刻意交代過要特別照顧的,此刻七竅裡有三竅鮮血直冒,模樣甚是可怖,但獸人軍團的人卻也知分寸,不過都是些皮外傷罷了。且讓我吃驚的時,這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二世祖,此時脖子倒挺硬朗,另外那兩人早已猶如年豬被捅了一刀,只剩一口氣般直哼哼,然他卻始終未哼一聲,只略撐著抬了抬那腫成豬頭樣的臉望了望這一群人,隨即便直接暈了過去。
獸人軍團望著地上兩個哼哼,一個暈死的戰績,估摸著這三**不如的東西怕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了,這才心滿意足,作鳥獸散。
回校的路上,兩**一直耷拉著腦袋不吱聲,除了蔣兵外我們其餘人全在開懷地談著剛才的精彩片段。往日他們這一群人雖算得上是混世魔王,且還有那麼點幫派的意思,但終究家裡沒甚權和錢,不過是集聚在一起玩而已。然就是這麼個小團伙,裡面的成員竟早被遊戲毒害的不淺,滿腦袋的暴力和不知從何得來的正義感,從來都是路見不平拔刀一吼,以至招惹了許多二代型別的人的憤恨。聽豪豬曾言過,因桃李豔色之事,平日裡沒少得罪李殷正,也吃了這二世祖好多虧,大家心裡早對他恨之入骨。
誠然今天下手這麼狠竟也因早有過節,所以此番這夥人甚得意的都在吹噓著他們各自的戰績,又以豪豬與小白為最。
豪豬甚得意:“老大,你不知道剛才有多爽,我估計李殷正那雜毛連搞都沒搞清楚都被我朝臉揍了一拳,揍得我拳頭都有點疼,看著他那熊樣真是爽啊。”
這斯當真無恥,說完還抬起拳頭吹了吹,好似現在還疼一般。
因了我那一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