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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這個聲音已經刻在了他的腦海里,趙淵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外頭常福聽到動靜探進了腦袋就看見站著沒動的趙淵。
「陛下,可是有事喊奴才?」
趙淵低低得暗罵了一聲蠢貨,對著常福怒斥了一聲出去,扭頭又往梢間內走,剛走了兩步就看見了跌跌撞撞要摔倒的沈如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身體卻已經做出了反應,大步上前將人穩穩的抱入懷中,「老實點,別動。」
沈如年這才乖乖的沒有再扭動,一雙大眼睛笑著彎彎的,原來陛下沒有生氣也沒有走啊。
趙淵從小就習慣了什麼事都親力親為,他的戒備心很重這種貼身的事情他更願意自己做,即便當上了皇帝也還是保持這樣的習慣,不過是件袍衫對他來說自然是簡單。
他修長的手指像是會法術,左右的穿行著很快就把被擰巴成一團的衣服給捋順了。
就在他要解開最後一個系帶時手卻停住了,沈如年裡面只穿著貼身的裡衣,他的手順著袍衫碰到了她的腰肢。
兩人日日在一張床上同寢他竟然沒有發現她的腰如此的細,而且又細又軟便如詩中所云『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他不是真的不通男女之事,只是厭惡宮中那些表裡不一諂媚奉承的女子,此刻瞧見她不足盈盈一握的纖腰竟然有片刻的失神。
沈如年不知道趙淵在想什麼,就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陛下不動了,她的腦袋還卡在裡頭沒出來被悶得有些難受,而且陛下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好癢哦。
她沒忍住下意識的就扭動了兩下,非但沒能脫開趙淵的手掌反而還更緊的貼在了他的掌心,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趙淵剛按捺下去的火氣瞬間又起來了。
喉結微微顫動眼底的墨色越發的深幽,可沈如年卻沒能察覺到危險還在不停地動。
趙淵只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情緒要破繭而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對這個傻子有欲/念?
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硬生生的將欲/火給壓了下去,伸出手掌用力的在沈如年的後腰處拍了一下,啞著嗓子低吼了一聲:「別動。」
被這麼用力的一拍再加一聲吼沈如年徹底的不敢動彈了,還讓她升起了一絲羞恥感,她還是很小的時候不聽話被餘媽媽打過屁股,陛下怎麼能打她屁股呢,好難為情啊。
她不鬧騰了,趙淵也收起了方才的心思,接下去的過程就格外的順利,不到半刻那件衣服就順順噹噹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沈如年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心情好極了,仰頭衝著趙淵很是傻氣的笑。
她被憋了太久臉都被憋紅了一雙眼也是水亮亮的,這麼誠摯的看著趙淵讓他才壓下去的情愫又有些鬆動。
趙淵隨意的嗯了一聲,隨手給她扣上一頂帽子,然後撇開眼不去看她,讓她自己去照鏡子。
沈如年好奇的往銅鏡前一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突然之間想起來為什麼這身衣服一開始她會覺得眼熟了,因為常福身上穿的也是這個袍衫。
所以陛下神神秘秘的就是給她做了件太監的衣服……?
正月十五,宮裡張燈結彩處處透著喜氣。
除夕時陛下昏迷不醒危在旦夕,沒人顧得上辦除夕大宴,如今陛下痊癒兩樁喜事湊在一塊自然是牟足了勁的要大辦特辦。
趙淵大手一揮在太和殿前設諸席宴請文武百官,凡是二品以上的官員都可於殿前伴駕共飲,三品及以下的官員則是坐在殿外的廣場上進席。
如此陣仗絕對是開國以來規模和人數最多的一場宮宴,參宴人員由禮部擬定皇帝過目。
最近禮部的門檻都要被人給踏爛了,即便只是坐在大殿之外根本連陛下的龍顏都瞧不見,但也不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