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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964年的轉業軍人。現在只有湯加慶還在九隊生產組,其它3人都調出去了。農場來的你們幾個知青,不能算是我們的徒弟,最多算是個記名弟子。就是徐堯也只能算是張師父的記名弟子,我的記名師弟。不過徐堯該是你們的師叔!”
四個徒弟忙點頭,高高興興的叫了聲:“師叔!”徐堯開心得笑了起來。
在中國,清末洋務運動和鴉片戰爭後,中國產業工人逐步形成。在中國產業工人中,是非常講究師承脈絡關係的,非常重視師父和徒弟之間,師兄弟姐妹之間的情誼,包括他們家人之間的情誼。不僅有名師出高徒之說,而且師父的品行為人好惡愛好立場政治態度,無不 影響到他的徒子徒孫。產業工人內部之所以向來團結,在社會上形成一股勢力,其內在的凝聚力,主要就有師承脈絡這層關係。
下午,趁第2次頂升時,劉金聲將徐堯拉到一邊談心,問徐堯晚上找王一諾怎麼說。徐堯說:“我先和王吉說,由王吉和他爸先說,送上材料,等王主任看完材料後,再看他如何說。”
劉金聲想了想說:“最好是讓邢娘和王一諾主任見上一面,首先解決房子,其次是工資。沒有房子,張靜的問題就更難解決!”
徐堯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張靜有什麼問題?”
劉金聲一愣,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低頭考慮了一下,對徐堯說:“你可千萬要保密,此事只有我和玉梁知道,連加慶也不太瞭解。你看張靜是不是很美很漂亮?百裡挑一!而且會彈曼陀鈴,會拉手風琴,會唱歌,在市業餘唱歌比賽中,得過大獎。這就是禍根之一,加上不聽大人的話,問題就更為嚴重。”
“1968年分配,她完全可以到農場去的,她聽信了她們文藝小分隊幾個狗男女的挑唆,一起到衛寧這狗頭的東臺老家過集體戶插隊去了,說什麼文藝小分隊可以不用拆散了,為無產階級儲存了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等等!真他孃的狗屁。當時一共去了18個人,男8女10,學校裡還送了一批樂器。”
“頭2年還可以,大家生活在一起,經常演出。第3年就發生了分化,有人靠關係進了工礦,文藝小分隊就自動解散了。衛寧這狗頭不僅取了縣造反派頭頭,原副縣長的女兒,進了東臺電管局當了幹部。而且在去年國慶節前,勾結鄉里造反派扣下沒有靠山,仍然在插隊的,膽小怕事的4個女同學和4個男同學,強迫他們參加鄉文藝隊,先放了4男1女回市探親,留下張靜她們3個女孩子,一直參加造反派的什麼文藝晚會,在11月5日晚上,被衛寧這狗頭,派人用車子接送到縣造反派骨幹學習班開文藝晚會,開好晚會後,本公杜的造反派,留下她們幾個同一公社的人吃夜宵。結果,市3個姑娘和通州市2個姑娘,全被這些豺狼灌醉,5個黃花閨女全遭了殃。天不亮又將她們押回公社,關在公社的一座樓裡,派了5個個子強壯的,所謂政治上過硬的中年婦女管著,1不聽話,就要捱打捱餓。理由是你們不是一直高喊為革命甘願獻出一切嗎?陪陪造反派頭頭們,讓他放鬆放鬆,使他們有更高的覺悟,更大的積極性,更好的發揮革命性,好將革命進行到底!這可是最重要的革命工作。”
“當時摟裡還有3個通州女知青。每天晚上造反派頭頭就來樓裡過夜,或將她們押出去,讓那些豺狼糟蹋。每晚總要陪34個人。一直關到今年3月初,8個女的,有5人有了身孕。一天,縣造反派招待通州市來的造反派,指名要張靜去唱歌,因她有一個多月身孕,反應很大,沒懷孕的通州姑娘,主動陪她一起去,結果通州姑娘和通州造反派的人竟認識,當時兩人沒吭聲,晚上留宿時,那姑娘求那個造反派救救她們,當時那個造反派也沒說什麼。3月20日那天,突然來了一批解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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