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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當時學校有一派的總頭頭,也在追求該女同學,而且為了擊敗情敵王吉,竟卑劣的動員不明真相的同學,串聯副食品公司的造反派,將王吉父親王一諾打成走資派,並偽造材料,汙衊王一諾當過土匪,做過漢奸,被送五。七農場勞動改造。
該女同學必竟幼稚,經不起造反派頭頭的挑撥離間,竟靠向了那個頭頭,而且沒多久,竟委身於那個頭頭,就將王吉與她講的有關幾個同學議論和了解那個女人的事給揭發了。
這下可轟動了仁濟大學和整個市各大中專院校:仁濟大學揪出了一個現行反革命集團!這還了得!而且5個同學中,有2個是高幹子女,一個是軍隊轉業的師級幹部子女,這3家家長,當時都被打成了走資派反革命,都在單位裡隔離審查之中。一個同學雖然出身職員家庭,但有海外關係,情況更復雜。因此,在一些人眼中,這個現行反革命集團,理所當然可就大有搞頭了。
正當有一批別有用心的人,準備擴大戰果,窮追猛打下去時,徐堯站了起來,一口咬定一切攻擊言論只有他一人說的,與別人無關!因為當時他考慮,若5人牽聯在一起,形成集團性案件,不僅問題就會進一步上綱上線,而且追查到四位同學的家長,則問題就更加會弄大,後果就不堪設想。
因此他決定不管問題有多大,全部都拉在自己1個人身上,由他1人全部承擔。因為他考慮,他母親是貧農,父親解放前就做泥瓦工手藝,是地道的工人階級,歷史上曾掩護和救助過新四軍地下工作者,他屬於紅根根,紅苗苗,肯定比他們4個人要安全些。
結果他動員4人寫了揭發他的材料和批判材料,但是4人還是接受了幾次批鬥,記了過。而徐堯被造反派戴上了現行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和學校走資派關在一起。
這批被關押的人中,有的是參加過一二。九學生運動的革命先輩抗大學生,有的是國內外知名學者專家。關在一起的學生反革命,有17位,除個別人精神失常外,極大多數學生,均抓住機會抓緊學習。他決定趁此機會複習了俄語英語加學了日語德語法語西班牙語。
由於身邊的學者們,有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外語都非常專業,所以不愁沒有老師。他應是67屆本科畢業,由於文化大革命影響,到1968年8月份才畢業分配。再由於他是所謂反革命分子,沒有能與同學同時分配,拖到工宣隊進校後,在1968年年底和68屆畢業生一起分配的,因此他有充分的時間學外語。
當時他們系的工宣隊隊長劉長順,原是煉油總廠工會主席,一位地下黨出身的工人幹部,剛從牛棚裡解放出來。他研究了徐堯的案卷後,找徐堯談了2個鐘頭話,最後他忠告徐堯,要不是徐堯他出身好,他可能已被送勞改農場勞改去了,甚至在當時那種氛圍下,遭到處決都有可能。
他忠告徐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但不是可以想的事情都可以說,可以說的事情都可以和任何人說,包括自己的老婆在內。一個人城府過深,便是老奸巨猾,一個人沒城府,便是不成熟便是浮燥。
這幾句話,成了他一生處事的準則。由於67屆本科大學生,畢業後全部先安排到軍墾農場鍛鍊,他後來被分配到中國人民解放軍廣州軍區42軍烽火角軍墾農場,在白塔山英雄團九連當學生兵,1970年2月份就分回了市,進了全國有名的市港務局。
回到市後,他去拜訪了當年工宣隊隊長劉長順。劉長順告訴他,他的事,必須等學校正常後,由學校做結論。但按中央檔案精神,學校造反派的結論,只能做參考。為此,他分到了九隊當起重工,接受工人階級再教育。幸運的是局革委會指定曹玉粱和劉金聲兩人做他的幫促物件,並拜張宏喜為師父。並宣佈暫時戴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因為是學生,暫時作為人民內部予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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