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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少女後面的是1位30歲出頭的少婦,穿了一身潭子灣菜場的工作服,腳上穿著雙解放鞋,高挑身材,鴨蛋臉面,頭上戴了頂軍帽,白淨少血色的臉皮,雙眼皮烏黑大亮的眼睛裡透著12萬份的關切,人生得非常漂亮。她也沒搭話,只和張宏喜詢問似的對看了一眼,趕緊上前託著張宏喜的胳肘,往家急走。
後面跟上來兩個女的,一個是二十剛出頭,挺著個大肚子,看得出已有五六個月身孕的少婦。缺乏容養的,白淨俊美的鴨蛋臉面上,驚悸的睜著二隻大眼,也是個生得絕對漂亮的女人,見大家急急忙忙的挾扶著張宏喜走過來,她馬上手拉著一位跛足的112歲的秀氣小姑娘讓到了路邊。
當大家從面向福壽巷的大門擁進張家後,張宏喜忙用手拍了拍揹著他的青年說:“徐堯,讓你受累了,謝謝你,放下吧。”
揹著他的叫徐堯的青年將張宏喜放在水泥地上,張宏喜扶著徐堯和桌子,右腳著地,然後坐在三十多歲的少婦拿過來移到他屁股下的方凳上。徐堯馬上順手拉過一張長橙,將張宏喜不能落地的左腳搬起來擱在長凳上。
三十歲出頭,美麗的少婦感激地看了徐堯一眼。發現這個青年有著一張非常漂亮英俊的面孔和勻稱結實的身板,一米八十幾的個頭,在福壽巷裡可還真沒見過。因多看了幾眼,二人不由自主地對望了一下,也都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臉面。都為對方少有的漂亮而被吸引,這一看二人從此就種下了情種,就派生出這一出叫“都市情變”的“亂世姻緣”的故事來。
只見徐堯忙讓提了2只飯盒的高瘦中年人坐在長凳的另一頭說:“向委員!請坐!”自己站到了張宏喜的身後。
徐堯看到:這是一間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間,除了進來的大門外,有一扇門可通到西邊一間房間去,現在有一隻七十八元錢的三門無鏡子玻璃的三夾扳大櫥堵在門上,傍邊緊挨著一隻十八元錢的有二隻抽斗的三夾扳棉被櫥,將二間房間隔了開來。
棉被櫥上放著一面三十公分大的鏡子,鏡子前放著木梳和雪化膏瓶。鏡子邊上還有一張與鏡子大小差不多的鏡框,裡面有一張五寸的張宏喜的全家照,張宏喜夫婦坐著,當中站著個六七歲的小姑娘,挺著大肚子的年青女人當時正穿著綠軍裝,戴著大紅花站在張宏喜夫婦身後的中間,左右站著二個姑娘,看來張宏喜有四個女兒。
此照片一定是大閨女插隊落戶或去農場時照的。不到五十歲的張宏喜,雖然颳了鬍子,但顯得是那樣蒼老;而他的妻子,留著齊耳短髮,面色紅潤,雖然穿了件普通棉布二用衫,但儀態萬方,美豔嬌麗,微笑甜蜜,成熟女性的漂亮勝過了她的女兒們,不瞭解的人一看,肯定會將張宏喜的妻子,看作她的大女兒。
鏡框裡還有十多張二寸和一寸的各人的照片。房子裡靠南牆邊放著一張桑樹八仙桌,桌上有二隻書包。屋子裡有四條長凳,四隻方凳,一張竹躺椅,一張藤椅。房子西北角放著二張成丁字型擺著的四尺半床。
南面一扇門可通到披屋,披屋最南面靠牆放著一張五尺床,這是一張老式雕花大床,床前拉了一條粗鉛絲,有1布拉簾。
披屋房裡有一杉木碗櫥,靠著向西開的門邊上,向西有扇窗,有窗簾擋著,窗下一張案桌,放著廚房傢什,地上放著米缸,兩隻煤餅爐。這是一個簡樸整潔的家庭。
張宏喜指著坐在長凳上的中年人對三十多歲的少婦說:“秀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九隊的四清代表,革委會委員向開生委員同志。”
指出站在他身後的青年說:“這位是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徐堯同志,我的叫名徒弟。”又對二人說:“她是我孩子媽邢秀珍。”只聽向開生乾咳了二聲,圍在張宏喜身邊的左鄰右舍知趣的讓了開去,有的乾脆就走到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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