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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在別人家做客,自己若是拉下臉用強,料想她也不會大聲嚷嚷起來惹人笑話;到時憑了自己力氣,還不是手到擒來。正思忖著那強來的可行性,突聽她口氣,竟是隻要自己去洗個澡,然後便可上去了,心中歡喜,怕她又反悔了,二話不說便去了外面廂房裡的屏風後把全身都淋了個遍,胡亂擦乾了,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嬌娘,我洗過了。”
楊煥站在榻前,小心翼翼地道。
“嗯。”
許適容也不看他,只自己往裡面挪了下,空出了片地。
楊煥哎了一聲,噗一下吹了燈,已是爬上了床,攤手攤腳躺了下來。沒一會,聽著裡面呼吸均勻,便慢慢地往裡挪了些進去,剛捱到她手臂,已是被許適容“啪”一下用手上的扇子敲了下手,這才又挪了回來。
“唉,騎了兩日的馬,昨夜那客棧的枕頭又硬,一宿沒睡好,早上起來,脖子都似要斷了……”楊煥摸了摸自己的後頸,故意嚷道。
許適容睜開了眼,模模糊糊瞧見他正面朝自己躺著,那口氣又有些在撒嬌,便坐了起來,笑吟吟道:“是嗎?確是有幾分辛苦的。要不要給你敲拿下筋骨?”
楊煥聽他竟是開口要給自己捏背,喜出望外,哪有不願的理,急忙趴了下來,喜孜孜還在等著,卻聽她道:“把上衣脫去呀,這樣隔著衣服,如何揉捏?”那說話的語氣裡竟還有些愛嬌的意思,惹得他心中一顫,忙不迭脫了中衣,□著上身剛趴下,一下已是覺著自己大腿一重,那嬌娘竟是跨坐了上來,柔若無骨的雙手已是貼上了他後背,揉搓捏拿,力道恰好,剎時心猿意馬,連那小心肝都撲通跳了一下。
“舒服嗎?”
許適容柔聲問道。
“舒服……”
楊煥趴著不動,含含糊糊應道。
“嗯。你胳膊這樣平攤著,這長度就和你體長差不多呢,你的兩個肩膀呢,是你體長一半的一半,”許適容從他胳膊揉捏到肩膀,一邊慢慢道,“而你的手掌,則是你體長的十分之一。”
“有趣……哪日找個繩子量下,瞧你說得準是不準……”楊煥聽得新鮮,突又想了起來,問道,“十分之一?”
許適容唔了一聲,道,“說得直白容易想象些呢,就是把你手切下來,要十隻這樣的手掌,頭尾相接,正好可以從頭擺到你的腳……”
她話說著,已是明顯感覺到身下一僵,心裡暗笑了下,手上的動作卻未停下,又慢慢揉搓到了後背。
“呵呵……果然有些意思……”
楊煥乾笑兩聲,勉強應道,急忙收回了胳膊,伸進了枕頭底下,用臉壓住。
“唔。你方才不是說脖子要斷嗎?給你揉下後脖,好嗎?”
“好……好……”
“嗯。你感覺著,我現下揉的地方,就是脊椎骨。”許適容指尖沿著他後背中間的凹槽處一路滑下,引得他止不住一陣顫慄,滑過的地方一下起了層雞皮疙瘩,“這條長長的骨頭,像根柱子,總共是由二十六塊小骨頭連成的,”許適容的手又慢慢挪了上去,一塊塊摸了下來道,“你用心感覺下,我現下揉的最上面的,這是頸椎,一、二、三……總共有七塊,接下的,便是胸椎,胸椎最多了,十二塊,再是五塊腰椎,最後兩塊,一是骶椎,一是尾椎……”
她的手隨著口中的解說,慢慢地又一路下滑,只語氣裡卻是透出了絲陰氣:“這脊椎對你太重要了,你務必要小心保護,萬萬不能磕碰。萬一若是不小心折斷了什麼的,往嚴重了說,就是死去,記得前些日裡李氏一案嗎?便是個範例。即便不死,往輕裡說,腰便斷了,兩腿無法站立,這還不打緊,二寶啊,三寶啊誰的還可以抬了你出去喝花酒什麼的,最要緊的,便是連你那裡也是沒知覺了,只能看,不能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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