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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嗎?”
許適容愣了下,隨即笑道:“嬸子的老家是哪裡?穿越又作何解釋?”
顧早見她疑惑的樣子不像是在假裝,自己一下倒是有些吃不準了。心道莫非這嬌娘真的只是因為頭被磕碰壞了才性情有所轉變?否則若真是與自己一樣是穿越而來,怎會連此都不知曉?難道是不欲暴露自己身份要假裝?只看她的神色,卻不像是作假的樣子,遂轉了個話題又說了會閒話,仍有些不死心,便又笑道:“我家那喜姐,整日嚷著沒甚東西好玩,好好的一個女孩眼看著就要被她爹寵成了個假小子。我閒著沒事,從前裡給她做過個我老家那裡女孩很愛的人偶娃娃,還有個怪有趣的名字,叫芭比公主,只可惜做得不好,被喜姐嫌棄,沒幾日就丟了。”
“八筆公主?”許適容重複了一遍,隨即笑了起來道:“名字確是有些奇。喜姐是個很伶俐的女孩,我也很是喜歡,只可惜過兩日就要出門了,往後只怕就難見到了。”
顧早大失所望,心中再無懷疑,眼前的這嬌娘身上不管發生過什麼,想來應該是不會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至於楊煥說出的那句話,莫非竟真的是福至心靈所致?只是這樣,也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許適容見顧早面上突露出有些失落的模樣,心中不解。只是她與對方也不熟,雖心中覺著親近,只向來也不大感情外露的,此時見她沉默了,自己更是無話,兩人一下便相對無語了。
顧早回過了神,這才站了起來笑道:“通州路遠,與你孃家通訊也是不便。日後在外,自己務必保守好身體,這才是第一。須知女人也並非一定是要為自家男人而活。”
她說這話,只是知道她從前雖蠻橫無禮了些,對付丫頭通房的手段也狠辣,只一半應都還是楊煥所逼,若是遇到個良人,又豈會如此相互折磨?此時見她轉了性子便似換了個人,心中也有幾分憐惜,便這樣勸說了一句。
這話落入許適容耳中,卻是心生感概,一下便似找到了自己知音人的感覺,只默默點了下頭,心中生出了些不捨之意。
顧早話說完了,便告辭離去,許適容送了出來一直到西院的門,顧早正要叫她止步,突見楊煥晃了過來。
那楊煥見嬌娘與顧早親親熱熱一道出來,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再仔細看去,這才確信自己沒看錯,站在了幾步遠的地方,吃吃道:“嬸子……來了就走啊,也不再坐下……”
顧早笑道:“方才已是坐過了。聽嬌娘說你們明日就要動身。往後你是一縣之尊,務必要心存黍黎,做好一縣的父母官。”
楊煥那頭點得便似母雞啄米。昨日顧早回來,他急匆匆趕去,只也不過一個照面,他夫妻二人便回了自己院子歇息。此時碰到,偷偷打量著,見她膚色比起從前要蜜了些,只瞧在他眼裡竟是頂好的,那些白嫩嫩的反倒是落了下乘了。正遐想著,顧早已是與許適容道別自去了。
她人影早拐過那院牆的門洞,這楊煥還是朝那方向呆望著。許適容冷眼瞧著,見他竟似有些不捨之意,心中一動,隨即有些了悟。這可當真是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心中對他那厭鄙之意,更甚一層。
不提楊煥在那唉聲嘆氣長吁短嘆的。顧早回了自己屋子,仍是有些心神不寧。到了晚間,楊昊覺察出了她的異樣,問了幾句,得知她今日竟是去了西院,倒是有些驚訝道:“我那侄媳婦不是一向有些不對頭嗎,你又何必自己過去尋不開心?”
顧早擰了他耳朵,佯怒道:“你那侄媳婦不對頭,還不是你那侄子淘氣所致!往後你若是也那樣,當心我也會不對頭!”
楊昊抱了她起來到塌上放下,自己把耳朵貼到了她腹部側耳細聽,這才笑道:“我可是沒那個膽子,還等著你再給我生個乖閨女呢。”
原來他二人回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