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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丟掉“孟氏”這個重擔。他是厭惡坐那寶座沒有錯,不過一旦孟氏真的有困難,他那有可能真的袖手旁觀?只是無端的束縛令他討厭而已。
無意中以競賽的方式遊了三圈,洛洛到達另一邊的終點扶在他肩膀上問:“我們這樣算不算鴛鴦戲水?”
他很邪惡的瞄了她一眼。
“想到達那境界,你得穿得更少一些,通常地點都是在浴室。”
“唔,改天我找別人試試。”
“我想我不介意借你試用。”他皺眉看她一臉天真,實在不怎麼高興聽到她要找別人試的說法。
她笑著搖頭。“那太委屈你了!我可不要,而且你也有點老。”
他別有用意的圈住她肩膀,一手托起她下巴。
“通常薑是老的辣!不試試看就否決我太傷我自尊。”話尾消失在覆住她紅唇時。
她從不讓人吻她的唇的!就連二年前與艾瑞克分別時,也不讓他吻,只允許他親她臉頰與額頭!這人居然也不預告就掠奪她小心珍藏的吻,真是太可惡了!她努力的瞪他,一雙手居然掙不開他有力的抱摟。他像在宣告什麼似的,而在水中她又不能借力使力將他甩到千里之外,哎!可悲的是,她居然不會感到太傷心。
大概是被父母的戀情吸引太過,一直覺得唇對唇的碰觸應是有著某種盟誓的存在,益形它的神聖,她只想把初吻獻給那個要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如今被霸道的掠奪了,該怎麼辦呢?可不可以假裝沒有過?
“去練個幾年再來吧!你比一枚青橄欖還酸澀。”孟冠人笑得很志得意滿,離開她的唇。她推開他跳上去。
“你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技巧高超!該練習的也許是你!乏味透了,有本事就吻得人神魂顛倒,你的功力還不夠。”她心跳仍是有些快,臉頰有些熱,但她不打算讓他知道那一吻存著威力。
他也跳了上來,丟了條浴巾給她,扯了扯她長髮。
“當一個男人想吻得你神志不清時,就代表他對你有企圖──上床的企圖。你單純得不明白吻是分很多種的。”
坐在遮洋傘下,鴻凌端來二杯果汁,睜大眼道:“你們在戀愛嗎?”顯然他已“克服”失戀的打擊,開始在想洛洛當自己的大堂嫂也許挺不錯。
洛洛不回答,問道:“有沒有地方可以借我洗頭髮?”
“走吧!我想看看你散發的模樣。”摟著洛洛,對要跟來的鴻凌道:“到前院去,等會你爸爸要載你回家玩。”
“哇!太好了!”
很好拐,一下子就不見蹤影!
“你似乎把我當成你的?”上了四樓,走入面東的房間,一眼就看出應是孟冠人的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一面書牆,他的房間更大更寬,多了一間書房與日光室,非常舒服的設計!任何一個角落都有書,連浴室也放置了一個書架。他將她帶來浴室後開始解她的髮辮,那種佔有慾顯而易見。
“我們有婚約不是嗎?”自從興起了追求她的念頭,他早已將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待。
她皺眉。“你不會是當真的吧?你那有那麼好左右的?說娶就娶?”
他已將她長髮完全散開,波浪長髮幾乎垂到地上,散發著清香與烏亮色澤。拉她站在大浴室的全身鏡前──“有沒有人可以使你剪去這一頭長髮?”
她搖頭。“沒有人。”艾瑞克曾要求她剪一束送他,她也不肯。總覺得給了後,像是帶著什麼承諾似的。“如果我要剪,必定是因為我覺得它麻煩到了我。”
“不!”他篤定一笑。“你如果剪了它,必定是因為當了我妻子。這一頭秀髮會是我的。”放開手中的青絲,他走到門邊。“我在門邊等你,等會到日光室我替你晾乾這一頭長髮。”說完即關上門。
她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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