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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停好,按下緊急停車燈,轉身問我:“小唐?你的室友小唐?什麼時候的事?”
“前兩天吧,我看到小唐拿著生牛肉好象要吃的樣子,後來,到了第二天,那塊牛肉真的不見了!”
“還有什麼?”鄧肯頓了頓,“我是說,這個小唐,他還幹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沒有了,這陣子他女朋友的媽媽住院,他來回跑,都不怎麼在家……噢,對了,他還喝了一瓶純的檸檬汁!”
鄧肯皺著眉頭看了我半天,突然發動了車子,一個U轉,在喇叭聲中險象環生地向回開去。
“喂!”我叫,“我的家在那邊了!”
“我突然想起來學校還有事,今天晚上還要出去,文思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你陪他一晚吧。”
鄧肯把我重新帶回他家,把文思安頓好,又帶我看了他的客房,就出去了。
我胡亂洗了個澡,撿了件鄧肯的衣服穿了,也沒睡客房,就守在文思的身邊睡下。
半夜餓醒了(人家前一天晚上只吃了一點點龍蝦的說),看錶已經5點多,爬起來喝了杯牛奶,鄧肯居然還沒回來。又睡了會兒再醒來,七點半,文思已經不在身邊,我連忙爬起來,洗漱完畢進了餐廳,那一大一小已經在用餐了。
“你怎麼樣?”我問文思。
“很好啊!”文思皮皮地笑。我看看鄧肯,鄧肯沒說什麼,推給我兩片面包和一杯鮮榨橙汁,我接過來,很快消滅掉。
往洗碗機裡面放髒盤子的時候,在垃圾筒旁邊看到了一隻一次性自動移液管頭。我撿起來看了看,奇怪,這是那種極精確的自動移液管頭,能精確到0。01ml,這個在實驗室是再普通不過的東西了,可是問題是,它在鄧肯的廚房裡幹什麼?難道……鄧肯洗米煮菜都要用到這麼精確的東西?……真是,我暗暗點頭讚歎,不佩服都不行呢……
“走吧!我還要帶文思去醫院複查一下。”鄧肯一聲令下,我的心又提了起來。
路上有點兒堵車,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之後了。鄧肯把車趴好,我們三個剛走到自動門前,我突然感覺到肚子裡一陣翻攪,象是有人拿刀子在捅我一樣,全身的力氣全部抽離身體,想叫,已經發不出聲音來,跟著腿一軟,趴到鄧肯懷裡的時候心裡還在想幸虧已經在醫院門口了……
鄧肯把我弄進急診,我痛得蜷縮成一團小蝦米,鄧肯上前去跟護士交涉,文思在一旁陪著我。看著急診室裡的人山人海,只怕排到我也沒命看了。
“你的事兒還真多!”聽這缺德的聲音,除了蒙古大夫路卡,還能是誰?我痛得心虛氣短,渾身打顫,實在沒精神跟他打擂臺,認鄧肯半扶半抱地往診室裡面拖。一個男人,多寬多長的我沒看見,抗議道:“憑什麼他剛來就能進?”
我一張嘴,早上吃的那點兒東西都吐他身上了。在倒黴男人大叫聲中,進了急診室。
蒙古大夫就是蒙古大夫,一連給我紮了兩針,我還是上吐下瀉地止不住。前後折騰了三四個小時,這期間我就沒離開過衛生間,吊針架都被搬進了CS。就在我覺得連腸子都拉出去了胃都吐出去了之後,蒙古大夫總算確診我是食物中毒。
“你給他吃了什麼?”他問鄧肯。
我實在是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吃了什麼?吃巴豆都不會這樣!除非我早上喝的那杯是大腸桿菌……
我慢慢地抬起頭,看著路卡,輕聲問了句:“能……驗一下,是L。N。細菌嗎?”眼角掃過鄧肯剎那間變得毫無表情的臉,我終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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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吃壞了東西沒有這麼嚴重過。我在醫院躺了三天,吊針不離手,全靠葡萄糖維持著,什麼都不能吃,吃什麼吐什麼。我仄仄地趴著,真是衰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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