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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豁子的臉上有點懼意了。黃坤心裡好奇,原來金仲真的是個厲害人物,從韓豁子的臉上就能看的出來。
“你扳指都沒了。”徐雲風說道:“靠著這個小孩施法術,留了一手。”
“你有什麼本事,壞我的事。”韓豁子說道:“你敢得罪我,得罪的起鍾家嗎?”
“就是知道是你給鍾家賣命的,不然我才懶得來找你。”徐雲風向著那少年的魂魄招了招手,少年老老實實的朝著徐雲風這邊走過來。走的時候,韓豁子發出痛苦的叫喊。
黃坤看到,原來少年的魂魄和韓豁子的腿部是連在一起的,當少年走過來的時候,把韓豁子腿上的血肉都撕扯下來。
“回來。回來!”韓豁子對著少年的鬼魂喊道,越喊,聲音越沙啞微弱。
少年的鬼魂到了黃坤身前,黃坤捏住了他的脖子,那少年頓時被一陣風給吹走,無影無形。
“你回去跟鍾家的人說。”徐雲風說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何必攙和進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黃坤看到韓豁子的手指都做出爪狀,正在痙攣,不一會指甲殼子都斷掉。
“還給你。自己帶到棺材裡去吧。”徐雲風說道:“別拿這個出來鬧事了,好幾十歲人了,安分點不好麼。”
黃坤看到徐雲風向韓豁子扔過去一個東西,正是陳秋凌手上戴的那個銀戒指。
韓豁子茫然的看著四周,下巴抖動的厲害。然後蹣跚的想著荒山一側走了。
黃坤看著韓豁子走得無影無蹤,心裡高興,知道師父幫自己一個大忙。連忙轉過身來,想跟徐雲風道謝。
卻看見徐雲風臉色一點都不好看,眯著眼睛,呆呆站在那裡。最後嘆了口氣,對著黃坤說道:“回去吧。”
陳秋凌和策策正站在宿舍下的大路上。
陳秋凌正在看著自己的食指,她的食指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邊看邊哭。
策策在一旁說道:“你又不早說,老瞞著我們。”
徐雲風說道:“我吃飯的時候,就看著這個東西不對勁。後來給人打了個電話,就明白,這東西是韓豁子的。沒想到鍾家真夠下法(宜昌方言:做事很仔細),連他都給找出來。
黃坤不在意徐雲風說些什麼了,他暗自竊喜,以後和陳秋凌真的有戲了。
“明天中午到福利院來,”徐雲風對黃坤說道:“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告訴你。你們黃家和鍾家的事情。”
翌日中午,黃坤走到福利院,他知道師父在那裡,當然是去看望那個小女孩。
果然到了小女孩的房間,福利院的一個女員工正在跟徐雲風說話:“你要快點籌錢,醫生也說了,不能拖了。”
“我正在想辦法。”徐雲風唯唯諾諾的說道。
“我們已經在社會上募捐了一部分,但是還差很多……”女員工說道:“不能全部指望社會啊,你也要自己想辦法。”
“我知道,我知道。”徐雲風說道,“我不是一直在想辦法麼。”
“秦小敏現在晚上也在發病了。”女員工說道:“癲癇的越來越厲害。”
“知道知道。”徐雲風在身上摸索半天,掏出幾百塊錢,遞給女員工,“這是她的生活費,先給你們,我去想辦法,弄手術費去。”
黃坤再不醒事,也知道該怎麼做,連忙也把自己身上的一千多塊拿出來給福利院的女員工。
徐雲風囑咐女員工幾句,帶著黃坤走出福利院。
“你蠻有錢麼。”徐雲風說道。
“黃溪給我的。”黃坤說道:“當他們黃家人還是不錯,每個月都給點份子錢。”
“我的份子錢都用完了。”徐雲風說道:“不管了,找他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