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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少年輕輕的笑了,捧起她的臉,俯首將線條優美的紅唇印上少女淺粉色的唇瓣。少女溫涼的唇色讓他心裡有些疼,只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裡,讓她健健康康的過著她平淡的小日子,讓自己一回首便能看到她對自己輕淺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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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生髮生了太多事情,回到家沒多久,跡部景吾就讓這隻眼神困盹得快睜不開的少女去休息了。本來下午時分,忍足侑士便盡職的給自家小叔叔忍足憂一與淡心搭話,通知某隻明天要去醫院例檢,所以雖然不用上課,還是要早起,耽擱不得。
“啊嗯,你先睡吧,本大爺呆會再走!”
摸摸某隻軟軟的頭髮,還杵在清水宅的某位大爺說得理所當然,一點也不覺彆扭。
這大約就是某隻平時太淡然無所謂的後果吧,所以這位不懂得什麼叫客氣的大爺早就將清水宅當自家般自在了,來去自如。
淡心打了個哈欠,對這位大爺在存在沒有驚慌無措,只覺得安心。她習慣了他的存在,有時會坐在床邊陪自己慢慢入睡,這是從岡山保刈家別院時就培養出來的習慣到自然。雖然那時他們還只是個半熟的陌生人,可是因某隻綿羊糾纏的緣故,跡部景吾一個大男孩,沒少被慈郎拖著直闖少女的閨房,甚至會賴在那兒眯個眼打個盹,三人經常窩在一個和室裡聊天學習下棋玩遊戲。
不過,看到某隻很安心的慢慢睡去,跡部景吾又有些悶悶的了。
這麼放心,難道這只不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麼?未免太沒防備心了!啊嗯,改天要好好教教她防人之心不可無!(難道大爺你想要她時刻防著你?)
看著少女蒼白的臉色,跡部景吾習慣性的撫著眼角下的淚痣,鳳眸裡一片探究,回想了一遍今天的事情。
哼,一切安排得太緊湊嚴密,實在讓人轉不過彎來。怎麼就會那麼巧合呢?膽敢給他們使絆子傷了他的人,那些傢伙一個個都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臉頰和額頭的傷無大礙,勃子上的瘀血估計過幾天會消退,手肘的傷已止血,過個把月可以脫疤復元,小腿肚的擦傷流了點血,其餘看不見的地方傷口大約十五處。確實不嚴重,沒——事——呢——
憶起那個叫千草七月所淡心身上的傷,某位大爺目光火辣辣的盯著床上的少女,忍住扒了她衣物檢視的衝動。
跡部景吾攥緊了拳頭,唇角逸出冷笑。
“啊嗯,侑士,去查一查今天早上那群女生的資料,順便將那些背後那些生事的母貓們一起揪出來,明天在學校公佈出來……啊嗯,冰帝實在是安逸太久了,應該好好整頓一番了!”
冰帝學園裡面的勢力亂七八糟,互相傾扎,漸趨腐朽,該是好好整頓一翻了,也算得上跡部景吾新官上任三把火,先燒一燒那些舊勢力的銳氣。
忍足侑士單手在鍵盤上敲著,一隻手抓著手機,低低的笑,“嗯,也好呢!MA~作為學生,還是安安份份的做些學生該做的事情、享受下學園生活,才可愛呢。”忍足侑士盯著電腦螢幕裡整理的資料,唇角上揚,露出瞭如同一徹的自信張揚的笑容。
“啊啦,景吾,今晚我家那憂一叔叔回來告訴我,我們學校的保刈老師受傷了,據說與人打了一架,你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去獻獻殷勤,說不定保刈老師一感動,很快就會讓你抱得美人歸了!”忍足侑士調笑道,語氣中滿是漫不經心。
跡部景吾臉色黑了黑,“啊嗯,沒這必要,本大爺這麼華麗的人不會幹這種落井下石之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保刈謙受傷這事是秘密,微一猜測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種時候誰會想去給那位失控的舅舅找黴頭?想了想,跡部景吾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啊嗯,侑士,本大爺倒想知道清水辰也傷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