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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武之人,或許是個炊夥道人,那種機密大事當然不可能讓他知道。郭燕俠沒工夫,也不願意多解釋,只道:“前天兩我在‘獨山湖’一帶碰見過貴派中人,當時他們正準備回‘嶗山’來。”
老道士道:“你既然在‘獨山湖’一帶碰見過他們,為什麼不在那兒找你要找的人?”
這老道還真愛問,不過問得倒也是理。郭燕俠暗暗皺眉,但表面卻不便帶出來,道:
“說來話長……”
老道士忽然目光一凝,截了口:“你剛才說在‘獨山湖’—帶碰見過我‘嶗山派’的人?”
郭燕俠道:“不錯。”
“當時他們正準備回‘嶗山’來?”
“是的!”
“你也趕來了‘嶗山’,卻趕到了他們前頭。”
“是的!”
老道士深深—眼,道:“小施主,你不但會武,而且修為還不錯啊!”還好,他總算明白了一樣。
郭燕俠道:“不敢,道長誇獎!”
老道士又深深—眼,道:“這麼多年了,叫老道長的,小施主你是頭一個,‘嶗山派’不許外人借宿,老道指點你個地方吧,在東南山麓有座‘海印寺’,那兒可以借宿。”
郭燕俠微怔道:“寺廟?”
老道士道:“‘嶗山’是處道教所在,全山不觀,就是洞,只是這麼一座佛教寺廟,這座寺廟原是前朝憨山法師所建,後來遭了回祿,本朝順治初才又重建的。”
原來如此。郭燕俠明白了,一抱拳,道:“多謝道長,不多打擾,告辭!”他轉身行去。
老道士沒上退回去,—雙老眼凝視,直望到他不見。
怪不得“嶗山派”容這麼一座寺廟在東南山麓,睡榻之側,讓他人酣眠。原來這座“海印寺”老少三個和尚,都是尋常的三寶弟子出家人,跟武林沾不上一點關係。這種出家人沒禁忌,好說話,郭燕俠很容易地就在“海印寺”借了宿。說好了,天色還早,郭燕俠沒在寺廟裡待,他去了“南天門”,那邂逅無垢的地方。出了寺門,拐了彎,眼看海印寺不見,他提氣拔起,穿雲直上“南天門”。到了“南天門”,凝神卓立.景物依然,邂逅時情景,依稀在昨,只是如今空蕩寂靜,不見伊人,便連一點餘跡也不可尋,心裡不由—陣惆棖。但轉念一想,不過一半天,最多兩日,伊人返抵“嶗山”即可相見,或許就在此處,到那時,絕代姿容,一鼙—笑又在眼前,不由又自釋然。轉眼遠眺,海關一線,氣象萬千,豪情頓發,幾乎忍不住想仰天長嘯。而等他轉眼回望時,卻看得他心頭一跳,不禁暗自慶幸,適才未髮長嘯。他看見了,那由下而上,蜿蜒而折的登山道上,從“上天梯”直到“上清宮”,三三兩兩,絡繹不絕,盡是些峨冠羽士,道裝全真,不是“嶗山派”的人還是誰?回來了,前後不過是差半日工夫,還真不慢。他來不及細看哪一個是無垢,當即提氣騰身,直撲“上清宮”。
他賓士如電,身法何等之快?但,當他已馳抵“上清宮”,出了置身外這片密林,便抵達“上清官”前之際,他卻突然收勢停住了。
“上清宮”前,一名中年道士飛掠而至,稽首躬身,低聲稟報,然後,天字輩幾名老全真一字排列,垂手肅立,像在等什麼?目光望處,人到了,六個,兩前四後,後四個清一色的佩劍中年壯漢,前兩位,中年英武,少年俊逸,赫然竟是“神力威侯”傅玉翎、傅小翎父子,跟文、武、英、傑四護衛!傅威侯虎駕怎蒞“嶗山”?不用說,他父子準也是為無垢而來。儘管傅夫人極力反對,貝子爺傅小翎顯然既不能忘情,更沒有死心,再加上傅侯寵愛兒子,他跟郭家人賭上這口氣,他父子焉能不來?
威侯虎駕,攜貝子爺蒞臨,豈同小可?上自“嶗山”掌教天鶴的幾名天字輩老全真,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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