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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腰裡一插一束,道:“關叔……”
關山月截了口:“少哆嗦,這不是關叔的什麼不傳之秘,可是照你現在的修為,還不配學,因為你的定靜功夫還不夠。”
郭燕俠倏然窘笑:“您怎麼知道燕俠想學?”
關山月道:“你那點鬼心眼兒,還瞞得了我?”
郭燕俠道:“既然這樣,那就等燕俠在定靜兩個字上再不遲。”
“您怎麼來了,從哪兒來的?”
“這無關緊要,要緊的是龜殼父女跟呂家姑娘我帶走了,剩下的事要你自己應付了。”
燕俠微一怔:“剩下的事兒,剩下還有事兒麼?”
關山月微一笑:“真是當局者迷,你以為都了了?你自己等著看吧。”
郭燕俠何等聰明個人,一句“當局者迷”聽紅了他紅了他的臉,他也為之神情震動,猛然一驚,囁嚅道:“關叔,您怎麼會知道?”
關山月一笑:“沒到這‘獨山湖’邊來之前,你在哪兒?如今那幾位都還在哪兒呢,對不對?我來了不少時候了,也在那邊附近待過,只不守我聽見了別人說話,別人沒聽見我而已。”原來如此。
郭燕俠忍不住往那邊土丘上看了一眼,他還看見有幾個在那兒,而且也分得清誰是誰。
他紅著臉道:“請關叔指點!”
“指點迷津?”
郭燕俠紅著臉沒說話。
“是把關叔當成了命相卜卦之流……?”
郭燕俠沒說話。
關山月帽沿陰影下的一雙冷電,輕掃了他一下,道:“我只能說你的眼光很不錯,別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眼光不錯,別的靠自己?這是說事有可為?郭燕俠呆了一呆,忙道:“您是說……”
關山月道:“我說你眼光很不錯。”
郭燕俠脫口道:“可是她是個三清弟子……”
關山月道:“我看她是個姑娘。”是個姑娘,當然是個姑娘。難道還有別的意思?
只聽關山月又道:“別人都能讓她還俗,你為什麼不能?你要是不讓她還俗,別人可就要讓他不容俗了。”難道還是那位貝子爺傅小翎?關山月抬手一攔道:“別差別,能告訴你的,我已經告訴你,其他的只要靠你自己。”
郭燕俠無奈硬著頭臉皮,有點耍賴:“關叔有著是‘知已知彼……”
關山月截口道:“那八個字,在這兒用不上,也不必用,你對的是她,這種事貴在一個誠字,尤其現在並不是一廂情願,你已經佔了大便宜……”話鋒微頓,話聲一肅,接道:
“這種事,講究一個緣字,緣可以說就是天機,如果說輕洩天機對你大不利,你也要問?”
郭燕俠心裡一驚,忙道:“關叔,郭俠不問了。”
關山月道:“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魚殼的事你不必再管,到時候我會把他們帶走,這兒已經是曲終人散了,我走了,你也該走了。”話落,他要走了。
郭燕俠忙道:“關叔,我上哪兒去?”
關山月一笑:“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了,怪不得人家說,孩子們不老照顧,我沒來之前,你不是幹得挺好麼?”
郭燕俠道:“可是現在……”
關山月抬手一攔:“我這麼說吧,天上不會掉下烙餅來,懂了麼?”
郭燕俠一怔!就他這’一怔神間,關山月已然黑衣飄飄,出了十丈以天上不會掉下烙餅來。他當然懂,那是說,想吃得自己去找,去做。一念及此,他一眼瞥見那座小土丘上空蕩蕩的,已經沒人影了。
敢情,那幾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走了,當然是各回來處。傅候一聲撤,從京裡來的,當然是要回到京裡去。那麼,被官家徵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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