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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思了,閃身讓路,不然就跟剛才一樣。”
話落,他抖韁磕馬,健騎作龍吟長嘶,鐵蹄揚起,直衝出去。
兩個老者驚怒暴喝,微退一步,抬手探肩,森寒光芒疾閃,兩柄長劍出鞘,匹練也似,疾卷健騎一雙前腿。
鞍上暴起朗喝,震天懾人:“大膽!傷了我的‘小白龍’,拿你們這兩條命也賠不起。”
喝聲中,鞍旁再起錚然龍吟,光若冷電,暴閃疾卷!
兩個老者的兩把長劍脫手飛去,人也被震得踉蹌暴退。砰然倒地,適時健騎衝至,他兩個,眼看就要傷在鐵蹄之下。
嬌叱震耳,一朵白雲如雪,從空而降,正落在兩個老者與健馬之間。
隨見,冷電般寒光斜斜蕩了開去,健騎長嘶聲中,揚蹄而起。
年輕人騎術好,反應快,急記忙一抖韁繩,拉轉馬頭,幸好沒栽下來。
健騎鐵蹄落了地,他提著已經出了鞘的長劍,望著前頭,目瞪口呆。
前頭,面如寒霜,站著位白衣姑娘,國色天香,風華絕代,正是郭燕俠前不久才見過的那位。
四目交接,白衣人兒依然冷若冰霜。
兩個老者從地上爬起來,卻驚動了年輕人,他失聲驚歎:“天,你真美,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美的……”
白衣人兒嬌靨上冷意陡添三分,黛眉眉梢兒一剔:“不做人事,也不說人話,只有拿你不當人。”
白衣人兒她要抬皓腕。
年輕人忙抬手:“等等,我說的是實話,天地良心,絕對是實話。”
白衣人兒皓腕微一頓,人也微一怔:“如果真是實話,像你這樣說話的,我也從沒見地。”
年輕人微愕道:“我這麼說有什麼不對了?是實情,是實話,我想說,我該說,難道錯了麼?”
他不像裝作,不帶虛假。
白衣人兒為之微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像你這樣的人,的確從沒見過,沒人說你錯,只是……”
年輕人道:“只是什麼?”
白衣人道:“只是太孟浪、太冒失了。”
年輕人一臉訝異色:“孟浪、冒失?怎麼會,稱讚一個人,而且是由衷之言,怎麼能算孟浪、冒失?”
白衣人兒目光一凝:“你怎麼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年輕人叫道:“我不懂人情世故?誰說的?從小到大,家裡教的是禮,外頭學的是人情世故,我怎麼會不懂!”
但是人情世故多半虛假,我只是不擅虛假,不願虛假,甚至厭惡虛假,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難道這就叫不懂人情世故?”
白衣人兒又深深一眼,道:“我沒有說錯,像你這樣的,的確從沒見過,你是哪門哪派的弟子?”
年輕人道:“我不是江湖人,不,我算是半個江湖人,哪門哪派弟子也不是。”
白衣人兒輕“啊”一聲道:“你不是江湖人,只算半個江湖人,也不是哪門哪派的弟子,那你是從哪兒來的?”
年輕人兩眼眨動了一下:“據我所知,眼下這‘獨山湖’一帶,只有兩方面的人,一方面是江湖上的人物,一方面是官家人,先告訴你,你是哪一邊兒的?”
看樣子,他很機警。
白衣人兒道:“先問的是我,為什麼你不先告訴我?”
機警也白搭,年輕人馬上就豎了白旗,道:“好,我就先告訴你,我是從京裡來的。”
白衣人兒微一怔:“京裡?再告訴我,你姓什麼,叫什麼?”
年輕人道:“我姓傅,叫傅小翎。”
兩個老者神情一震,臉色大變。
白衣人兒嬌靨顏色也為之一變:“傅……翎貝子!”
年輕人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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