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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她喜得什麼似的,不只敬佩大少的所學,也感激大少救了他父女,尤其是她,這救,是救了她的終身,救了她一輩子,當然,也是她父女的兩條性命!感激只出現在臉上,出現在眼神裡,那動人的臉上、炙熱的眼神裡,沒說出口,心裡跟前就打定了主意。倒不如說出口好,說出口讓人能知道,不說出口讓人一點警覺都沒有,而且,凡是把事放在心裡的人,做起來十九都毫不猶豫,都十分強烈。姑娘她紅熱著嬌靨,帶著一陣香風走了。
燕俠、白回回堂屋裡又喝了茶。姑娘是個好樣兒的,燕俠跟白回回覺得茶沒喝幾口,話也沒說多久,她就又進了堂屋,這回不是空手來的,儘管仍繫著圍裙,卷著袖子,可是一雙玉手裡多了個大木盤,上頭放著四要菜:兩個冷盤、兩個熱炒,另外還有一壺酒。敢情飯做好了。
燕俠忙站起來要去接。
姑娘急忙收勢停住,紅熱的嬌靨,帶著笑意嗔喝:“站住!”
燕俠一時沒明白,連忙站住。
姑娘道:“別搭手,我們這兒不興這個。”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燕俠明白了,他不慣坐著等吃,還想上前。
白回回含笑站起來攔住:“大少,沒這個禮,也沒這個理,咱們還是等吃喝吧,她忙了半天,別招她心裡不痛快。”就白回回這麼一擋的工夫,姑娘已擰腰上前,反木盤往桌上一放,端出了酒菜。
望著那精緻的四樣,燕俠忍不住脫口說了一聲:“真好!”
姑娘一邊擺著杯箸,帶著羞澀,含笑抬眼:“大少嚐了以再誇也不遲。”
燕俠含笑道:“不用嘗,看著就好吃。”
白回回兩眼微發直,望著桌上:“不賴嘛,丫頭,你什麼時候學的。”
姑娘道:“還不是平常您做菜的時候,站在旁邊看著學的。”
白回回道:“好嘛,真行,往後廚房裡就交給你了。”
姑娘道:“您那些客人想吃我做的?美啊!”
白回回笑指姑娘:“可真夠偏心,敢情是看人做的,怪不得每回叫你下廚,你總說不會。”
白回回言或許無心,可是姑娘冷香卻是聽著有意,嬌靨上倏地泛起一抹羞紅,嬌羞欲滴:
“別上著說話了,您陪大少先喝酒吧,廚房裡還有菜,我馬上就來。”姑娘帶著嬌羞走了。
望著那乍喜還羞的神情,望著那無限美好的身影,燕俠心底時起了震動,他禁不住地又一次提醒了自己,提醒自己提高警覺。
白回回那裡讓了座,兩個人這裡落了座,剛斟上酒,姑娘那裡又進來了,這回圍裙解下了,袖子也放下了,大木盤裡除了幾樣彩這外,還有一碗湯,一盤饅頭。放好了這些,姑娘也落了座,她也為自己斟上一杯,先敬燕俠,然後殷勤勸酒。
白回回說,或許虎父虎女,姑娘她能喝,可是絕少喝,平素甚至滴酒不沾。倒不是因為是個姑娘家,姑娘家這三個字,在這等江湖英豪人家說不通,而是沒酒興。姑娘今兒個主動給自己倒酒,主動的敬,主動的陪,那表示今兒個有酒興,而且興致很高!燕俠他哪能不喝?
或許是姑娘手藝好,或許是燕俠久沒吃家常菜飯,再不就是姑娘她勸酒殷勤,這一頓飯,邊吃、邊喝、邊說,吃到了初更。
燕俠醉了,白回回也差不多了,只有姑娘人還清醒,畢竟,她喝的少了點兒,再說,總有有一個照顧人的,都醉了哪兒行?燕俠真醉了,醉了的人,當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屋,怎麼脫的衣裳,怎麼上的床!可是他知道,當他因渴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他進了屋,脫了衣裳上了床,桌上一燈如豆,懷裡躺著個人,緊偎著他,幽香微透,半裸的身婦發著燙,帶著抖。這是誰?這兒怎麼會有這種事兒?這兒是白家,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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