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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啦,都是他的傑作。
今天淅又偷了我一隻老母雞去烤著吃,在我的質問下居然大言不慚說沒有,他嘴角明明都是油水,烤雞的篝火還沒滅,旁邊一堆雞骨頭!他這是第幾次偷吃我養的雞鴨鵝了?算了,我不與他計較。
可是,眼看著小殘這兩日跟淅很親密,整天窩在他懷裡,我有些心痛地看著不爭氣的小殘——一手抱著你一手拿著雞翅的是誰啊?雞好歹也是你的同類啊!
小殘自然聽不到我心中的哀嘆,它還在生我滾它圈圈的氣,扭過頭去不理不睬。
淅遞過來一個柳枝編好的小小籃子,掛在我脖子上。這小籃子真是精緻,小殘裝進去正好露出一個小腦袋。我在心中感嘆淅心靈手巧,以前怎麼帶上小殘出門是很讓我頭疼的問題,它不會飛,不能走,只能放手心裡捧著,還得小心不能一使勁兒壓扁了,現在放到這個小籃子裡再掛到脖子上,既可以用作裝飾,還可以隨時把小殘帶在身邊,真的是一舉兩得。
他看著我眉開眼笑的樣子,輕輕把小殘放到裡面,拍拍它的小腦袋,撇嘴:“我真怕你把它壓死。”
只顧著討好小殘開心的我很快把這句話忘記了。
淅抽出懷中的信件抖了抖:“伽流大人得婚期終於確定下來了,便是十天以後。澈傳來書信說一切都好。寧府和袁府終於要正式結成親家,彼此之間臉面還是要給足的。寧大人上書請求給衝江另一岸的真茹人撥糧救濟的那一天,袁大人恰好稱病沒去上朝,奏摺是準了,兩位大人也沒吵起來,可這些只不過是掩蓋裂隙的小計謀。伽流大人倒是恭恭敬敬稱他一聲丈人,我就是不看好這場買賣。自古以來和親總是化解矛盾的首選,可失敗的和親比比皆是……”
淅少見得羅裡吧嗦一堆,我沒聽進去幾個字兒。真正讓我擔心的並不是掩蓋在婚姻幌子下的政治利益,也不再是他將要迎娶自己不愛的女人,而是降落在伽流頭上的血鱗人詛咒。伽流已到詛咒變異的年歲,他不可能沒有察覺。
或許,他只是不說。
正如他一直所做的那樣,獨力承擔襲來的狂風暴雨。
實驗少女(一)
再說真龍。
真龍似乎還沒從萬年的封印中恢復力量,它先是大鬧天際,然後跟紫七煞過招並被封印,緊接著每隔幾日給我一碗龍血,一直持續到今天,元氣傷的頗重。
最開始的日子裡,它每天除了一兩個時辰睜著眼在空中晃來晃去、吃點東西、逗逗我玩、逼我喝龍血,其餘時間就是兩個字——“睡覺”。
我曾經幫著隔壁徐大娘照顧過滿月嬰兒,現在看來這真龍比小嬰兒還能睡。偌大的龍族宮殿就我一人晃晃蕩蕩,從這個門串到那個門,或者去後花園玩耍,走到哪裡真龍都不管。紫七煞的“困字訣”很厲害,延伸近百里的龍族宮殿整個都罩在封印下,我每次抬頭望天,都看得到空中漂浮的紫色霧氣若隱若現。
對於龍族來說,被囚禁在自己家裡算是奇恥大辱了吧,真龍每隔半月就會卯足力氣要衝破封印,可不管它怎麼橫衝直撞,紫色的霧氣像是永恆定在那裡一樣,怎麼都突破不了。
真龍肝火旺,易怒,它一發怒就會大罵紫七煞,連著把傳授紫七煞“困字訣”的羽族族長諾袁一塊兒罵,罵到羽族族長,就會提起那個女子的名字,沒錯,那女子便是罪魁禍首鸘雲。
且莫忘記,鸘雲的真身是一隻鷫鸘鳥,凡是禽類都是羽族成員。
可是鸘雲早就死了。
她的轉世——前波宏族的妘公主,也早已香消玉損。
它會一怔,非常明顯的一怔。
前一秒鐘還在空中翻滾撒歡的巨龍瞬間被冰凍住一樣,被它攪和得渾濁不堪得空氣也在剎那間凝滯。
然後,它就像是焉了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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