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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是夜聽風聲,濃酒殘消中。
瓏緹斜靠朱欄一側,撇了一眼不遠處滿眼詫異的玉瀟然,依舊那樣懶懶地姿勢,沒有被別人撞見的尷尬,反而大大方方地向著來人舉了舉手中的酒罈子。
玉瀟然扭頭四下看了看,確定那人邀請的是自己後,神使鬼差地踏上了亭臺。
“試試!”瓏緹將手中酒罈遞來,纖細皓白的手腕彷彿快要承受不住酒罈的重量。
玉瀟然看了眼酒罈,略微皺了皺眉。
瓏緹輕笑一聲,想起初見那日玉瀟然面前絲毫未動的酒盞,依舊伸著手道:“放心,不是馬騷味的酒,那酒,我也不喜歡!”
玉瀟然這才接過酒罈,想起許久未曾飲酒,況且是味道這麼烈的酒,毫不客氣地仰起頭顱張大嘴巴灌了一口,濃烈辛辣的氣息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進入肺腑強勁的力道卻讓人覺得酣暢淋漓,好酒,不覺又喝了一口,與師父所釀的酒不同,師父的酒入口辛辣卻甘淳,這酒卻實實在在的除了烈哈市烈,卻讓人心扉有種傾瀉的快感!這女子果然不同常人,不但在此獨自豪飲,而且還是這麼烈的酒。
玉瀟然再一口後遞給瓏緹,瓏緹接過酒二話不說也灌了一口,又遞給玉瀟然。
玉瀟然接過酒罈,覺得人生果然奇妙,昨日自己還被面前這女子折磨地死去活來痛苦不堪,今日便不由分說與其暢飲酣暢淋漓,今夜月色靜好,月華下的瓏緹有一種讓人不忍拒絕的孤獨與蒼涼,於是玉某人便在這種不忍拒絕中,與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子你一口我一口地喝掉了一大壇烈酒,繼而兩人開始迷迷糊糊四仰八叉地說著胡話。
玉瀟然面色緋紅結結巴巴道:“瓏緹……我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呃……可是我卻……呃……不不知道我會與你在……在這裡喝酒……還……還躺在你的大腿上……呃……嘿嘿……真是……有趣……嘿嘿……”
“你你……你以為我喜歡你?哼哼……我……我也……不……呃不喜歡你……”躺在地面上的被玉某人壓住大腿的瓏緹動了動大腿,發現四肢無力掀不動某人,只得放棄掙扎,“你……你知道……為什麼嗎?”升邪
玉瀟然嘿嘿傻笑一聲,伸出爪子拍了拍瓏緹修長飽滿的大腿:“知……知道……不……不就是因為……呃……因為大師兄嗎?呃……你你喜歡……他對不對……我……我知道……喜喜歡……一個人是很……很霸道的……見不得……呃……見不得他對除了自己……自己以外的人好……呃……大師兄對我……對我這麼好……你一定……一定嫉妒了……對不對?嘿嘿……呃……我告訴你啊……嫉妒死你……我……我從小跟……跟大師兄睡跟大師兄吃跟大師兄撒潑耍滑……大大師兄從沒……從沒對我生過氣……嘿嘿……”
瓏緹似乎被女子的話激怒,極為憤慨,躺在地上雙手一拍地方,聲音略高:“放……放屁!呃……璇璣哥哥對誰都不……都不生氣!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我……我認識璇璣哥哥……十十年了……這……這十年裡……我我聽得最多……的就是就是關於……關於你,我能……我能理解,璇璣哥哥時常對我說起你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畢竟……畢竟你們一起長大,可……可我最不能……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每次說起你時嘴角總是噙著莫名的溫柔與寵溺!那……那是對所有人都不同的……的表情,讓我嫉妒的想要發瘋!發瘋你知道嗎?”瓏緹說到最後,聲音斗然高昂起來。
“嘿嘿……師孃說……說墜入愛河的……女人總愛……疑神疑鬼腦袋不正常,你……你看你不不就是!我……我自小……便呃……便是大師兄帶大,吃喝拉撒睡呃……都都是他包了,互相互相之間……呃……純潔的就像就像大白菜似的,對,大大白菜,嘿嘿,你……你覺得……我我倆能有……有什麼?”玉瀟然不以為意,依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