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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嗎!”
可這事實在也怪不了葉子什麼,所以易寒除了生悶氣,還是隻能生悶氣。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看這是什麼?”葉子躲過了馬鞭又湊了過來,向易寒攤開左手掌心,只見其上放著一個精緻小巧的長命鎖,正中刻著“日月盤天”四個字。
“咦!你從哪來的?”易寒一把奪了過去,翻過來看到金鎖反面的一個“易”字,果然是自己被偷的那個。
“在土匪窩過了幾天夜,就出去偷偷查了幾次。”葉子笑得頗為自得,“在一間庫房裡找到了,沒準就是秦大俠念念不忘的那個藏贓的地方。不過我只找到了這個,其他的就沒看到了。”
他冷不丁來這麼一手意外驚喜,要說不高興,那實在是違心之語。可易寒拿著長命鎖扭捏了半天,道謝的話始終說不出口,倒是葉子先開口了。
“娘子你也不用太感動了,為夫也就是夜裡上完茅房無聊了,才一時興起的。”
“難怪你每次上茅房都久得跟掉糞坑裡似的。”有他這麼一句調戲,易寒忽然覺得自然多了,“沒事就喜歡偷東摸西,果然天生就是做黑道的。”
葉子耳聽她的奚落,卻並不介意,還是一臉笑眯眯的樣子,彷彿無聲宣告著“我知道你拉不下臉來跟我道謝。”
易寒頓時覺得更囧了,哼地一聲扭過頭去,“別以為沒了秦大俠我就沒戲了,前面還有君山大會的大把正道俠士等著我呢,我們走著瞧!”
留下這句宣言,粉色衣衫的少女揚鞭去追走在前面的季斂之,絕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易大小姐的旅程就將揭開新的篇章~~
☆、繪畫技術專精
“須臾靜掃眾峰出,仰見突兀撐青空。 紫蓋連延接天柱,松溪萬籟候仙輿。”
季斂之看著遠處的山景,徐徐念出一首詩,易寒當仁不讓地讚歎道:“斂之哥哥的詩真好!”
“哪裡是我的詩了。”季斂之謙虛一笑,“這是當年白廣陵的詩,他一個武人也能寫出這般文采,很是讓人稱道。其實文武不分家,寫的詩有這般氣象,白廣陵的武學可見其深。”
易寒本來是想誇讚季斂之,誰知馬屁拍錯了馬腿,一聽是別人做的,她立刻就不覺得這詩有多好了。不過聽季斂之如此賞識別人,她忍不住問了一句,“白廣陵是誰?”
“你竟然不知道他?虧小寒你整天還說憧憬正道俠士。”季斂之看著易寒不禁有些意外,“要是十年前,武林可沒人不知道這個名字。白家是武林名門,據說他出生時,白家得到了流失已久的廣陵散曲譜,所以才得了這個名字。白廣陵也是自幼聰慧,年紀輕輕就能將琴曲與自家刀術相結合,獨創武功路數,人稱他刀中絕曲,乃是四絕之一。”
白廣陵是何人易寒不知道,但是“刀下四絕”她是知道的,“那這人不就與斂之哥哥齊名了嗎?他在哪裡?多大了?有家室嗎?”
一連串戶籍調查般的問題接踵而來,惹得季斂之一陣發笑,果然是小兒女心態呢。
“說我跟他齊名,真是高抬我了。季家的十鋒雖然和四絕經常並提,但十鋒是一個整體,四絕卻是獨來獨往,若只挑出我一個,實在不能相提並論。”
季斂之如此評價自己,卻並無慚愧神色,他這種泰然處之的脾氣便是易寒最最欣賞的地方,只是一想到季斂之理想伴侶的年齡界線,她就痛徹心扉。季斂之卻沒注意到易寒複雜的表情變化,徑自說道:“白廣陵少年時便已聞名江湖,是當時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說他日後能成一代開山立派的宗師也不為過,只可惜後來白家遷出中原,他也忽然銷聲匿跡了。”
說到這裡,季斂之不禁流露些許遺憾,“只嘆我那時年幼,無緣得見他的風采。”
“聽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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