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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奔逃,你推我擠,助拐腳踩,人踩人,人拌人,武器兵刃丟棄滿地,就那麼像瘋了似的蹌踉逃走了!
包要花渾身血跡斑斑,衣破發散的歪斜著狂奔過來,他嘶啞著嗓子大叫:“公子爺,你好麼?”
身子大大搖晃了一下,項真覺得背脅上的傷口有如火炎般的疼痛,口裡也乾澀得有如放了把沙,他咬著牙嗤息著道:“還好……”驀然,項真嗔目大叫:“老包前撲——”包要花似是也受了傷,但他行動卻極其快速,聞得項真呼叫,包要花已不及回顧,他猛然朝雪地撲下,就在他前胸甫始沾地的同時,一溜藍汪汪的寒芒已貼著他的背上飛探而過,碎衣飄舞中,唔,包要花的背脊已現出一條淺淺的血槽來!
似乎像一陣旋風,項真暴射向前,人未到,七十六掌陡然閃飛,飛向那暗襲包要花的人——突目切齒,面容歪曲的夏麟!
夏麟竟然不躲不避,他直迎上來,手中“龍腸軟劍”長揮短斬,電劈項真,藍芒炫迷中,項真斜掠上彈,一團黃雲般的身影已挾著萬鉤之力猛擊夏麟!
“龍腸軟劍”劃過空氣,響著刺耳的尖嘯,灑出刃影如帶,狂卷密纏,又快又急的再度罩向項真,項真掌力未吐,倏然飄移,而甫始飄移,他那一式“化龍飛月”身法二次復出!
夏麟似是已失去了理智了,他雙目血紅,牙齒深深陷入下之內,項真快得不可比擬的飛進向前,夏麟卻仍不躲讓,他死死瞪著其實連他也看不清的敵人身影暴起十九劍猛然削斬!
於是——
鋒利至極的劍身在項真肩頭連續絞過三次,三股鮮血混成一片濺射,在那“龍腸軟劍”方始揚起的瞬息,一陣連串得分不出先後的刺耳聲肉聲已響徹四周。
夏麟手舞足蹈的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下,又突的一彈,再滾出三尺,終於在一陣抽摔下寂然不動了,他的那柄“龍腸軟劍”,亦孤伶伶的被拋置在尋丈之外,朝著灰黯的天空眨閃著悲涼的冷眼……一拐一拐的,包要花大口喘著粗氣跑了過來,他盯著神色晦澀疲乏的項真,惶急的道:“公子爺,公子爺,你還挺得住麼?”
項真卓立著,憋著氣,沙啞的道:“當然……”頓了頓,項真又道:“你也傷了?老包……”嘆了口氣,包要花道:“就在你宰殺夏者鬼的當兒,我卻吃了那韓清一劍,這一劍正好砍在我大腿根上,至少入肉半寸,痛得我齜牙咧嘴,就險些連眼淚也掉出來了,操的……”項真雙目中寒光倏射,他四處搜視,而四處除了西門朝午與羽復敬仍在傾力狠拼外,竟然已空蕩蕩的不見一人,除了遍地狼籍的屍體,就只有一些無力逃跑的傷者哀吟了。
虛乏的,項真道:“那韓清呢!”
包要花忙道:“別急,他給了我一劍,我也用板子砸斷了他兩排肋骨,捱了劍,我痛得一蹌踉,這老小子轉身就跑了……唉,我再去追也沒有追上,想不到他斷了兩根時骨卻仍能跑得我這般快法,你說,怎能叫人不佩服?”
低促的,項真道:“還有別的傷處麼?”
點點頭,包要花道:“有,不過只是些皮肉之傷,就像方才我背後吃夏一尊寶貝兒於給弄上的那一下差不多,全沒什麼大礙……”開始移步往西門朝午與羽復敬激鬥那邊,項真咬著牙,徐緩而平靜的道:“老包,你掠陣,我去替換西門當家。”
吃了一驚,包要花歪歪扭扭的跟了上來,他急切的道:“你瘋了?公子爺,你身上帶了這麼多傷,無法再和那羽復敬硬拼了,你這不是等於拎著自己小命要子麼?”
浮起一抹苦笑在唇角,項真道:“不要替我擔心,我知道該如何辦,老包,西門當家的只怕已經支援不住了……”包要花忙道:“你歇著,公子爺,我和西門當家的挾攻羽復敬……”項真沒有回答,徑自向前急走,這時,他們已來在西門朝午與羽復敬廝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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